聽著他所言,張鳳鸞忍不住給了一記白眼,正巧被抬頭的小豆子瞧見。隻見小豆子猛的抬頭指著她,高聲道:“這個女人,剛剛打了我,還故意說我是靜姐姐的孩子……”
說罷,他這就不管不顧的哭了起來。
張鳳鸞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屁孩敢在這個時候咬她。臉上這就揚起一道尷尬的笑容,轉而就看著張靜姝道:“呦,不是姐姐的孩子呀?我還以為……嗬嗬……”
她說著,這就笑著欲遮掩過去。生怕皇帝再糾結這件事兒,她當即頭腦一暈,而皇帝正巧下意識接住了她。
不由得很是關懷道:“鳳鸞,你無事吧?”那股子馨香,此時更是讓皇帝心中癢癢,有些變化慢慢成長起來。
“陛下,我……”張鳳鸞說著,那酥手已經搭在了皇帝的肩頭,那纖長若蔥的食指,不易察覺的一勾皇帝耳根,一陣通電的酥麻,令皇帝不能自持。
電光火石之間,皇帝當即一攬張鳳鸞的腰身:“張小姐不適,朕先送她回張太妃處!”
身體不適,難道不應該在太醫院讓太醫診治診治,送回去?張靜姝抬眸目送著詭異的二人,轉而就看向裴子荀。
“裴大夫,您覺得的陛下今日的行為是不是很詭異?”張靜姝緩緩起身,看著他道。
而見著這一群人離開,小豆子毫不猶豫投奔張靜姝的懷抱。
張靜姝下意識很是熟練的抱起他,看在任何一個人眼裏,都覺得他們絕非剛剛認識。
裴子荀瞧著張靜姝,心中也有懷疑。但是他更是懷疑皇帝,轉而有些深沉道:“我確實沒有見過像今日這般的陛下。”
聽著他也這麼說,張靜姝捏著小豆子的臉,微微一笑。似漫不經心的說道:“剛剛我在風口,正巧聞到一股很是詭異的香味。”
裴子荀一聽先是心頭一冷,轉而就欲追問。
隻是張靜姝卻一臉責備的看著小豆子:“你可知剛剛有多凶險,下次不許了,聽見沒有!”
小豆子發現張靜姝一眼就拆穿了他,他臉上沒有窘迫,卻小心翼翼的趴在張靜姝耳邊:“靜姐姐,剛剛我要不惹她,她同樣是要打小豆子的!”
張靜姝聽著明顯心頭一滯,一股子酸楚湧上鼻頭,當即緊緊的抱著他。
“靜姐姐不哭,小毛豆不是以前的小毛豆了,嘻嘻……”他學著大人的模樣,一遍遍的拍著張靜姝的後背,安撫她。
裴子荀瞧著心中也在揣度,不過有些話還是要說:“張小姐,看來這個宮,你們是出不去了!”
“恩?”
這一點,倒是大大超出了張靜姝的預期,不由得很是詫異道:“為何?我們隻是進宮來尋禦醫,沒有聖旨,不能在宮裏逗留才是!”
可是這話音還未落,唐海這就疾步而來。瞧著張靜姝主仆趕忙一禮:“張小姐,陛下有旨,過不得兩日宮裏就要設宴,一來一回省得您來回麻煩。所以,盈翠宮那邊收拾出來供小姐暫時居住!”
張靜姝當即瞧向那裴子荀,隻見他朝著張靜姝微微頷首,伸手一擺示意她要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