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華麗一個轉身,直接將後背留給攝政王。很是緊張的看著張靜姝:“靜兒你可傷著了?快讓我瞧瞧!”
見著他急切的語氣,還有眉眼中深深的擔心,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張靜姝總覺得若非人多,他都要急哭了。
“無事,你來的很及時!”張靜姝甜甜的笑著,嘴角更是勾上了絕佳完美的角度。
一見張靜姝還笑,季楷忱沒好氣的一點她的瓊鼻,這就道:“這裏多危險,今後不要自己出來!”說著,他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被他如此一說,張靜姝當即左右不住張望,心中揚起一絲不好的預感,引得她擰眉道:“不對呀,清塵呢?”
季楷忱這一聽,不由得有些懵懂,畢竟他從未將自己的眼神從張靜姝身上躲開,一說清塵他自然不明所以。
張靜姝卻急了,這就一把扯開季楷忱,撥開人群就去尋找清塵。季楷忱一瞧著她走了,趕忙跟上去。
攝政王瞧著剛剛還在身側的人,就這麼離開了,他努力克製自己的心裏的衝動,那背在身後的手死死的攥在一起。
許多人瞧著攝政王眼神都很怪異,攝政王一向桀驁的他,竟然難得的低下自己的頭顱。
“也許我真的錯了!也許我就不該……”他沉默的自言,周身更似籠罩著悲傷一般。
燕淩度在高處瞧見了那周圍人皆不敢近身的攝政王,眸子微微泛酸。這一幕剛好被百裏瞧見。
他用胳膊小心的一戳燕淩度,好奇的朝著攝政王的方向一抬下巴:“這是什麼情況?怎麼瞧著攝政王有心事!”
明明燕淩度他心裏都清楚,他激動的就要出口,可是終究是被理智死死的壓製住。那滿含怒意的拳頭,當即砸向屋脊,
百裏瞧著,知道這中間有事兒,既然他不說,那他也不好說什麼。當即道:“細看今日發生的事兒,我感覺這是有人操作的!不然,以王爺固守城牆,浴血奮戰,百姓怎會如此!”
燕淩度臉上冷然一笑,此時心裏如同明鏡一般,看著百裏挑眉道:“兄弟,你想想,之前那次你為何會給我下套?你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
一聽燕淩度如此說,百裏身子一僵,臉上這就有些不自然,當即咕噥道:“不是說好不提那件事兒了麼?”那是他的黑曆史,他自然不願意提及。
燕淩度知道他想歪了,這就忍不住氣的咬牙:“你再想想,我是說那事兒麼?”
百裏因為心虛,所以自然會往上麵想。但是他非草包,這就反應過來:“你說宮裏?宮裏有人在敗壞攝政王!”
如此一說,倒是說通了,他曾經討厭燕淩度等人,也都是各種流言不住的衝刷這耳朵。自然就會將他歸於壞人一類。
那日之事,細想起來,不僅僅有自己的倔勁,還有不少人扇風的原因。
真是細思極恐,他將眸子慢慢看向燕淩度:“我慶幸我從那裏脫身了!”他說著,就發現燕淩度的眼神很不對。
“你怎麼這樣看著我?”百裏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