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各種風情女子,秦晨不為所動。
“李哥,聽說了麼,前不久,這裏來了一位娘子,我有幸見過麵容,真是美豔得不可方物,簡直人間絕色啊。要是能和她過上一夜,就是死也是值得的。”
“哦,那我倒是要見識見識。”
“哈哈,這樣的話,李哥今夜就要大出血了。”
“怎麼講?”
“那娘子今夜立牌,想要翻牌,必須出價是最高的.”
秦晨剛打算走人,聽見二人的嘻哈語言,立即改變了主意。
隨手拉過二個看得順心的女子,擁在懷裏,便進去了。
整個大廳很紅豔,雖然外麵是白晝,大廳卻是光線暗淡,但依然能看清彼此。
錯落有致的紅木圓桌,遮蓋窗戶的紅色幕簾,連接二樓的樓梯,中間鋪有毛毯,紅色的,除了穿插在嫖客之間的女子,所穿的衣裳不是紅色,就連她們的手絹,都是紅色的,隻是刺繡圖案有所不同。
以紅色為基調的環境,讓秦晨有些不舒服,感到有些沉悶,或許有些豔俗。
但秦晨不曾想起的原因,是王員外提親的時候,所穿所著所用,與現在的顏色,一模一樣。
索性不再看,隨便找了個座位,掏出碎銀,打發了女子,端起酒水,仰脖,一杯飲盡。
“各位大爺們,有一個好消息,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我們的桃子姑娘終於送口了,準許一位公子共度今宵。”
聽見老鴇的言語,眾人都圍了過去。
秦晨也望了過去。
“不過,有些規則,我還得提前說了。”
“不就是價高者得麼,大爺我錢不是很多,但還出得起,開個價吧。”
一位身著金絲華服的男子,喝道。
“蕭公子說笑了,論財力,在座的誰敢跟您比呢。雖然說是誰出的錢最多,誰就能顧憐。不過,桃子姑娘提出了新條件。”
“哦,什麼條件,說來聽聽。”
“桃子姑娘親自出三道謎題,能解開者,方能競價。”老鴇揭開謎底。
說罷,底下的人們議論紛紛。
“謎題,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題啊.”
“希望不要太難才好。”
“你我皆是習武之人,哪裏會文化之事。看來,注定無緣了。”
“看來,今夜,這美人必是蕭公子的了.”
“哎.先看看再說,座上賓是我呢。”
多數人有些沮喪,卻還是躍躍欲試。
這樣新穎的立牌,秦晨也來了興趣。
“不知各位意下如何?”老鴇看望眾人。
“既然是桃子姑娘的要求,那蕭某到想看看是什麼謎題,我沒意見。”
“沒意見.”
聽到這番話,有意見的人也沒意見了。
“如此,便有請我們的桃子姑娘。”
頃刻,一位懷抱五弦琵琶女子出現。
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水裙,身披淡蘭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腰係白色茉莉軟綾羅。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墮馬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
真是指若削蔥根,麵比花嬌豔。
隻是麵有軟紗,看不真實。
秦晨見到如此女子,突然失聲。
“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