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好,我是李婉的同學她現在洗澡,”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我就說出來了這句話,電話那頭沉默了一陣子.我突然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不是,阿姨我沒別的意思李婉是來幫我過生日的我們倆就是普通同學沒有什麼別的關係,您別多想了”看來我真的不會說話,局麵被我越描約黑。電話掛斷了,緊跟著一條信息映入了我的眼簾“不管你是她的什麼人,請你讓她等會給我回個電話”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我跟李婉說了剛剛發生的事,她聽完之後臉色慘白什麼話也沒說,拿過我的手機進了房間。
此時的我內心已經翻江倒海,更多的是懊悔和無奈。然後,我竟然可恥的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屋子裏很幹淨,仿佛沒有人來過一般死一般的寂靜。我知道李婉已經離開了,我沒有那個勇氣打電話去問她昨天和她母親交談的怎麼樣,我不知道她準備如何處理我和她之間的關係,也不知道接下來我和她會怎麼樣。接下來的一個月裏,我沒有和她有過聯係,我不知道該怎麼樣去處理和她之間的關係。
九月的武漢,依舊那麼悶熱。當我再一次坐在教室裏的時候看到了讓我朝思暮想的她。我沒有跟她打招呼,反倒是她卻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徑直的朝我這裏走了過來,我以為她會因為上次的事狠狠地責怪我,甚至給我一巴掌也說不準。心裏已經準備了最壞的打算。可是,預期的畫麵並沒有的出現,她居然當全班人的麵直接給了我一個熊抱。當時我腦子裏一片空白,接著班裏突然靜了下來然後迸發出各種掌聲和噓聲。“呆子,你幹嘛呢?”我低下頭看了看她的臉已經是一片緋紅。我清楚的感覺到了有種叫**情的東西在身體裏生根發芽。
轉頭看了眼窗外,陽光依舊
接下來的幾年,我和李婉就跟正常情侶一樣,吃飯,逛街看電影,偶爾去學校旁邊的連鎖酒店裏體驗體驗生理刺激。關於李婉媽媽那件事我也一直沒跟她再提起過,隻是我偶爾會從她那雙眸子裏看出來一絲憂慮。大四的最後一年,當所有人都忙著畢業論文和考試的時候。我卻迎來了一位貴賓,正是她的到來,讓我和李婉最終還是走向陌路。當我從那台車裏走出來的時候,我知道,我必須要放棄這個我愛了整整四年的姑娘。我沒有跟任何人道別,隻是收拾好行李,給李婉發了一條短信,便搭上了回家的班車。
說實話,這個事很狗血,我完全沒有想到電視裏八點檔的劇情會發生在我身上。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我不能耽誤人家有那一些回憶,對我來說真的已經很滿足了,與其到最後把話說死了,我寧願這樣一聲不吭的走掉。起碼,我想給自己留最後的一點尊嚴。
手機的鈴聲把我拉回了現實,“想哥,怎麼了嗎”是陳想的電話,電話那邊的他有些支吾的說道“胡圖,這個案子可能有些麻煩,你早些回賓館,我約了他們明天談,可能這次要看你的了”這可真不是什麼好消息,你讓我一個毫無經驗的菜鳥去跟人家談判,這不是廁所裏打燈籠找屎嗎。似乎陳想也有點不想說的隱情,我也沒有去問他到底把人家怎麼樣了,下午那總監眼神裏最後可都是怨念阿。我現在就像是科幻電影了一個沒有任何戰鬥力的渣渣,突然被告知有著拯救世界的使命,然後感覺各種光環加身頓時翻身高富帥。結果醒來隻是一個夢罷了。
晚上回見到陳想的時候他還是一臉失魂落魄,字裏行間也充滿了愧疚和無奈。結果丫硬生生拉著我半夜2點出去吃夜宵,回到賓館吐了一地。我卻不由得焦慮了起來,一種不安的感覺始終圍繞著我,我不知道每天是否能成功談下來這個業務,我不想讓辦公室裏的他們失望,我也不想讓自己失望,所以硬著頭皮幹了吧能爭取多少那就看人家心情了。
次日,當我和陳想再次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陳想依舊是沉默。就在我剛準備開口的一瞬間,沒想到對方卻先發話了“麻煩你先出去一會好嗎,我有些話想單獨跟陳先生談談。”說完她指了指我。這到底是要鬧哪樣,大姐我們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過家家的好嗎。沒辦法,我隻好又重複了昨天的事,蹲在門口等著陳想。一邊詛咒那個女人這輩子沒**,一邊擔心陳想,平時那麼隨意的他,今天卻突然成這個樣子了看來這個飯碗是丟定了。大概一小時後,陳想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什麼也沒說,隻是一個勁的歎氣。我沒有多問什麼,隻是跟在他的身後。“胡圖,等會回去收拾收拾,晚上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