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原本隻不過是跑腿的王濤卻也成為了替罪羊中的一個,雖然他也是受害者。隻不過是聽領導的吩咐去幹活卻也要賠這麼多,著實讓王濤鬱悶的緊了!
手裏並沒有什麼存款的王濤又不想剛上班就管家裏要錢,而且要是讓父母知道自己辦了這麼件事那得多擔心啊!
知道吳鑫炒股手裏有餘錢的他就想先和哥們借點,把這個錢補上,等將來案子破了或自己發工資了再還給他。
吳鑫是個能為兄弟兩肋插刀的人,況且他又和王濤是最好的哥們,於是二話不說從自己卡裏取出來五千塊錢給他,幸好自己現在通過股票掙出來點錢,而且自己也沒有滿倉,所以手頭這些錢一股腦全取了出來遞給了他。
臨寧這座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真想從這裏找出兩個人還真不容易。
連續等待了一個禮拜,王濤的案子一點進展都沒有,原本挺開朗的他變得焦躁不安。幾乎每天都會跑到公安局去問自己的案子到底怎麼樣了,有什麼進展。
可是警察每次都說還在調查,讓他回去等消息。
因為好兄弟趙剛現在怎麼說也是警察了,而且案子剛好在他們所管轄區內,吳鑫和王濤也就隻好托他幫忙打聽到底查的怎麼樣了。
可是沒想到,警察竟然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根本就查不下去。
通過趙剛的了解兩人才知道原來這兩個犯罪分子很有經驗,就連從路口監控錄像上找到那兩個家夥的可能也被他們巧妙的避過了。
而且他倆一直坐出租車後排,從沒有坐到前排過,有監控的路口根本就拍不到車輛後排乘客的麵貌。
他們仿佛清楚臨寧市每一個路口的監控情況,除了第一個從店內出大門後必須經過的那個十字路口記錄下了他們乘坐的那輛車以外,在其他任何地方的攝像頭上都沒有見到他們的身影。
事情過去的這一周裏警察也是有收獲的,找到監控中顯示的那輛搭載過犯罪嫌疑人的出租車。
但是更讓人吐血的是在案發當日,這個車主明明在臨寧市的另一個地方拉活,那的路口監控也可以證明這位師傅確實不在場。
看來這兩個犯罪嫌疑人竟然打到了一輛套牌的假冒出租車!
查案子查到這裏也就進入了死胡同,從交通工具上已經很難找到什麼線索了。於是趙剛告訴王濤,想要盡快抓到犯罪分子就必須想到一些他們身上的特征,一些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
比方說胎記啊,傷疤啊什麼的,隻有這樣才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吳鑫對錢的事無所謂,卻很擔心王濤的身體,因為這件事,王濤總想著要盡快抓住罪犯好還吳鑫的錢。
可是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希望就越來越渺茫,搞到最後連覺都睡不好身體越來越糟,現在聽到警官說需要想起犯罪分子的特征,但是他根本無從下手啊。
自己本來就沒有留意過,現在精力憔悴的再想也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王濤還去找過經理希望他能想起來點什麼,但是經理說他那會被人家下了藥,根本就沒有任何自己的控製能力,哪還能記得住些什麼呢!
從經理那回來,王濤對於求助的希望是一點也不抱了,一門心思的想從自己的腦海裏回想起一些什麼,但是卻失敗了,反而搞的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自從第一天王濤出了事之後,吳鑫就想著法的幫他,不但幫他墊了錢,還每天主動給他買飯,甚至把早上刷牙的牙膏都給他擠好了。
但是生活上的關心並不能減輕他精神上的壓力,看著自己的兄弟這麼憔悴下去他實在受不了。
於是每天晚上他都試圖通過自己夢中預測股票那樣想提前看看到底王濤什麼時候才能重新振作起來,可是連著試了好多天都看不到,現在真想跑到王濤的腦子裏幫他一起想想那天的事啊!
夜已深,但是兩個好兄弟都輾轉反側的難以入眠。王濤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翻來覆去的回想當時的點點滴滴。
但是場景都很模糊,當時自己的目光主要就放在機器上了,看那兩位顧客的時候也更多的是看到他們的鼻子,因為營銷學中講過當人和人距離較近的交流的時候,看對方的鼻子才是最禮貌的。
於是當此時他想要回想這倆人的其他身體特征的時候甚至於根本就沒辦法回想的任何的細節。
吳鑫努力了很多天都沒有成功,此時看到好兄弟為了這事這麼難受也不好過,於是他把靈玉從手機上摘了下來,隨手放在自己的眉心,默默想到要是能讓我進到他的腦海裏幫他想就好啦!
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就在他全神貫注的想著怎麼才能幫王濤想起來案發過程的時候,恍惚間仿佛看到了自己眉心那塊靈玉閃過了一抹淡綠的華光然後自己忽然就掉入了一個深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