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偷偷觀察著安然的表情,見她臉上一點也沒有被男子抱了之後的羞澀,反而一臉正常。哎,看來這丫頭不是不開竅,就是真把自己當她哥哥了,一點該有的反應都沒有。
安然和大皇子並排走著,不一會就看見了也在找他們的月公主和安博遠,安然關心的問道怎麼樣了。
月公主立馬就打開了話匣子,拉著安然邊走邊說,“安然,你是不知道,那群人有多可氣。我和博遠表哥追上他們以後,說明了來意,他們居然死活不給我那玉佩,還說要想拿回玉佩除非給他們五千兩銀子。真是獅子大開口,我氣急了就說我是當朝公主,那邊的老頭居然說那他就是皇帝陛下,最後還是博遠表哥拉住了我。最後博遠表哥跟他們談了條件,一百兩贖回了我的玉佩。我走的時候,那個老頭還罵我是假公主,你說氣人不氣人。”
安然聽完這麼曲折的經曆居然哈哈的笑了,“月表姐,這也太逗了。”
月公主見她不僅不同情自己,還在那笑自己。就作勢要打她,安然就趕緊跑,兩人打鬧著一前一後的回了那個包的酒樓包間裏。
過了一會兒安瑾和蕭雲、蕭明也回來了,他們幾個路上被人流一擋,就找不見前麵走的大皇子一群人了,後來找了一會,沒找著,就想著回來看看,沒想到就見著了。
天色不晚了,大皇子安排著送他們回去,先送了蕭雲姐弟倆,然後馬車上就剩下五個人了,接著馬車掉頭去了平王府,安瑾也不敢明目爭膽的盯著大皇子看,隻能在和人說話是看似不經意的掃大皇子一眼。要以大皇子的警覺性,是該發現的,可大皇子也心不在焉的,忙著和月公主、安然說話,又要悄悄注意安然幾眼。
眼看就要到達平王府了,安瑾心裏想著,以後要想再見大皇子一麵就太難了,自己隻有把握住這次機會了。
正好馬車一個顛簸,她假裝被晃得坐不穩,然後起來懵懵的坐到大皇子的旁邊,這樣就成了大皇子的左手邊坐著安博遠,右手邊坐著安瑾,對麵坐著月公主和安然。
安瑾見大皇子的目光一直在對麵安然的身上,就趁機從袖口裏拿出自己的絲帕,悄悄地塞在大皇子的腰間白色的腰帶裏麵,大皇子今天的衣服很是寬鬆,正好讓安瑾得逞了。
不一會兒,就到了平王府,送別了安然他們。大皇子就帶著月公主回宮了。
大皇子入睡前,寬衣解帶,發現地上掉落了一塊粉色的絲帕,拿起來一看,上麵寫著兩居詩,“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大皇子仔細翻看了一下絲帕,沒有落款,隻有繡上的木槿花。不知道這是哪個姑娘家寫給他的,反正不是安然寫的,那就不重要。隨手扔在了火盆了,很快那塊承載著女子無數愛意的絲帕就灰飛煙滅了。
其實他要是細想一下,就知道是誰了。他今天見的女子中,就隻有安瑾名字中帶了木槿花的瑾字讀音,而且他去過平王府,如果留意就知道安瑾的院子就叫木槿苑,且種了很多木槿花。
一切都隻是因為不在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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