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下麵的趙三,從他被抓起來看管到現在都是迷糊的,他隻是聽說他養的馬出了問題,害郡主摔下山崖,可是看郡主毫發無傷的坐在那裏,他更疑惑了。聽到王爺問話,趙三哭喊道,“王爺,小人冤枉啊,我沒有在馬身上下過藥啊,更沒有人指使我做任何事情。請王爺明察啊。”
平王怒道,“你一個低賤奴才,死到臨頭還敢狡辯,那順天府的仵作已經查明那馬被人下了藥,還是這兩天,那不是你在看管那個馬嗎?那你說是誰給馬下了藥,還有人接近馬棚嗎?”
趙三回想了一下,確實沒人啊,可自己住在馬棚附近,夜裏巡夜也沒發現仕麼身影。不由搖了搖頭,“沒人了,馬棚就我一個人,可真不是我下的藥啊。”
平王妃見他死不認賬,心裏氣恨,世子的馬全由他一人看管,出了事他卻說什麼都不知道,這怎麼可能?
“來人,把他的老子娘,婆娘,孩子帶上來,還不說實話就給本王妃打,往死裏打。”
不一會,屋裏就傳來嗚嗚的慘叫聲,“趙三,你快說呀,你老娘要被打死了,你這個挨千刀的,當時就不該生你,現在害老娘遭這麼大的罪。”趙三的老子娘洗衣房的馬婆子哭喊道。
十個板子下來,趙三的老娘還有婆娘,孩子都打得皮開肉綻了,趙三在一旁看著比自己挨打還心痛,可自己真的沒下藥,而且這兩天也沒見什麼人,想到這兒,他靈光一現,趕緊大叫道,“王妃娘娘,別打了,我想起來了,前天晚上側妃院裏的靈芸姑娘來找我,不過和我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這幾天就她一個人找過我,出入過馬棚。”
王妃一聽和側妃院裏的人有關,眼神犀利的掃向了側妃,似乎已經確定和側妃有關了。平王爺也探究的看向側妃。
側妃臉上顏色不變,依舊鎮定無比,慢慢的開口了,“怎麼,你們都看向我幹什麼,難道這和我有關嗎?靈芸不過是我院裏一個剛調來半個月三等的掃地丫鬟罷了,我都沒有和她說過話。再說了,她一個丫鬟和我有什麼關係,叫來問問就知道了。”
片刻後,靈芸被人壓著帶過來了,跪在趙三旁邊。
王妃嚴厲的開口道,“靈芸,這趙三說你前天晚上去馬棚找他了,你去找他做什麼?你們兩個都說,膽敢說謊,你們的下場就跟那摔死的馬一樣。”
靈芸嚇得抖了抖身子,“王妃,奴婢以前受到趙三的幫助,那天正好有時間我就去感謝趙三了,說了兩句就離開了。”
趙三知道這事要是說不清楚,就得自己背這個罪名了,一定會被處死的,就趕緊回憶那天的場景,可是感覺什麼都想不起來,慌亂道,“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我隻知道她來過。講的什麼我都不記得了,我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