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於斯芬克斯的疑問倒是有點意外,我看著滿臉痛苦的斯芬克斯說:“我不太明白的意思,你可以告訴我嗎?”
斯芬克斯踉蹌了幾步:“美杜莎,美杜莎是我最最心愛的人。”
我聽見這個答案以後,一點都沒有覺得奇怪,相反的,我倒是出現了滿頭的黑線。靠,這個CAK到底在做什麼BT的程序,他們有沒有搞錯?斯芬克斯居然成了美杜莎的情人,這個世界到底還沒有天理啊,這樣下去,這個遊戲到底要怎麼玩?我已經完全不了解在埃及這個故事是怎麼在發展的了,如果繼續呆下去,我想我會崩潰的。
於是不管不顧的對著一臉痛苦的斯芬克斯說:“你自己慢慢考慮吧,不過你的時間隻有3天,如果你在三天之內考慮好了,請你到艾西斯的神廟來吧,我會在那裏等你的。”說著我不在管這個斯芬克斯的死活,帶著禾早三個人快速的離開了這塊沙漠。
在回到開羅的路上,我們幾個人對於這發生的事情,交換了各自的意見,並且發表了各自的精神……嗯,不那麼裝B了,其實就是我們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起這個變態的任務來。
“不是吧,這個埃及的方麵到底是怎麼設計呢?搞錯沒有啊?斯芬克斯居然和美杜莎兩個湊成了一對,這還有沒有天理啊?”禾早捂住了自己的頭,對於這樣的問題發表了自己對不理解的看法。“難道CAK就沒有想過,如果斯芬克斯和美杜莎兩個結婚上床生了孩子以後會是什麼樣的怪物呢?到底是人麵蛇頭發,還是人麵獅子的身子?”
漂浮若水也開始插嘴:“對啊,不過我更是在想,美杜莎是不能看別人的,他們兩個XXOO的時候會不會有些困難啊?”
我一臉尷尬的看著漂浮若水:“漂浮……這個問題似乎不在你這個年紀考慮的範圍內好吧,你能不能想一下你這個年紀可以考慮的問題,至於別人怎麼XXOO那是別人的事。”說到了這裏我也歎氣:“要是說起來也算是CAK變態啊,居然會想出這樣的問題來。”
索隆倒是老神在在在的說:“這個有什麼呢?這個又什麼變態的,難道你們沒有變態過嗎?我想CAK隻不過是把所有的小變態全部都擴大化唄,再說了,這個是埃及的變態,我們是中國服務器的人,關我們什麼事情,我們現在要考慮的似乎不是這個問題好不好?我現在要考慮的是要怎麼回到中國去。我們現在準確說是已經被這個變態的斯芬克斯給纏住了,我們快點想想怎麼脫身才是,至於斯芬克斯要跟誰好,跟誰剩下什麼樣的怪物,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索隆的問題才是真正的問到了點子上的問題,現在這個確實才是我們該去想,該去思考的問題。禾早首先就打破了短暫的沉默對於我說:“藍色,你是怎麼想的,如果要是斯芬克斯拒絕去做的你的任務,你會怎麼做?難道你真的要留在這裏和他來個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