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早看著我,有點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你的意思是……”
我沒等她說完就點了點頭道,“沒錯,我是想玩一次殺神,幸虧我們都是弓箭手,這樣的射程還是有的,雖然空間不大,我們沒辦法移動,他又有盾牌格擋,但是不代表我們耗不死他。”
“可是萬一激怒了它呢?”禾早覺得我的想法還是有可能實現的,殺神這麼大的誘惑不是她能抗拒的,雖然這隻是一個幻想。
“激怒就就激怒唄,左右都是死,不如拚一把。”我滿不在乎的說道,與其讓我在這裏坐以待斃,我不如和刑天賭上一賭。
事實證明,所有的獵人的血液裏都有冒險的因子所存在,所以,禾早根本就沒有猶豫,立刻 就同意了我這樣的提議。
我們兩個人縮在黃線以外,決定還是先做一個小小的試驗,看看這個刑天到底會不會跳出來。由我先開弓射了一箭,果然刑天隻是很簡單的揮動了一下他的盾牌擋住了,然後禾早也跟著射了一箭,刑天又揮舞了一下手裏的斧頭躲開了,除此之外刑天沒有任何的動作,這讓我們不禁一喜,看來,這下子要消滅這個家夥是很簡單的事情了。
做了這個小實驗以後,我們剩下的事件就簡單多了,隻用向著刑天射箭就可以了。於是我們兩個人都站了起來,瞄準站在角落裏的刑天開始了射箭的聯係。也不知道是這樣屠神的工作太過簡單,還是我們很久沒有練級基礎射箭,過了一陣子,我們都不知不覺的認真了起來,一種原本隻是為了投機的屠神過程,在無形中邊變成了我們兩個人的一種競賽。
競賽誰能更多更準的擊中刑天。
就這樣,時間慢慢的流逝,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太過認真專注於比賽的緣故,刑天竟然在我們完全沒有意識的到時候忽然倒在了地上,僵硬了一會,接著就變成了一堆鬆散的灰燼,一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風忽然就吹了起來,將那些灰燼吹得無影無蹤,隻是在興歎剛剛躺下的地方,就是在灰燼的下麵出現了一把金色的鑰匙。
禾早吃驚的看著刑天倒下,然後變成了一堆灰燼消失了,她愣了一會看著同樣發愣的我說:“他怎麼就死了?”
我看向了禾早,接著搖搖頭,我不知道,我也沒有意識到他怎麼就突然死去了,完全不給我們一點反映的時間,就這樣的死去實在是讓我們有點接受不了。
而剛才橫在我們麵前的那道黃色的光線也在刑天倒下的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我大起了膽子朝著剛才有黃線的地方邁了一步,接著又跨過了黃線,沒有任何的怪物或者說沒有任何一點動靜的出現。我微微的呼出了一口氣,原來一切都結束了嗎?就連那神一樣的刑天也不在了嗎?我走到了剛才刑天倒下的地方,彎下了腰身,撿起了那把鑰匙,緊緊的捏在了手心裏,轉身朝著禾早走去。
“這把鑰匙是哪裏的鑰匙?”禾早從我的手中接過了鑰匙,凝視了一陣子後才呼出了一口氣問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