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這身衣服真的非常非常的拉風。可是,我不怕別人看,因為月光照鐵衣對我說,隻要我做自己就好,別的什麼都沒有關係。當然這是比較感性的說法,真正讓我敢換回自己這一身的主要原因是月光照鐵衣告訴我,現在中國服務器沒有人對我通緝,幾個大公會對於被地瓜強悍的殺掉了一級似乎都沒有說什麼。他們在死亡的時候都收到一條係統消息,說是因為他們擊殺了我,所以收到了我的正當防衛反擊,所以,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麼好說話,比如有個女人現在就在我的涅槃城很不要臉的騙吃騙喝,其原因就是因為我殺了她,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做那時煙花。
我想起那個風流女人發火的樣子,就好比是看見了一隻火雞豎起了自己所有的毛,心虛的縮了縮脖子,很無恥的放棄了自己作為一個城主改盡的責任,讓這個家夥在我的城市裏繼續的混吃等死下去。
在權衡了很多的利弊後,我決定還是換成女裝,這樣去找阿波羅要我的債比較好,畢竟我實在是不想被人說成這個死色狼的東方愛人了。
於是我又是滿城盡帶黃金甲,騎著我的火雲溜溜達達的朝著阿波羅的酒館走去,雖然一路上又引起了不少人的側目,不過我現在才不怕,我就不相信那個不怕死的現在來送死,我就不相信我被人輪白了一次,還能被人輪白第二次,我就不信在中國服務器我被人輪白了,在美國服務器還要被人輪白。上一次我是沒有準備,這一次誰敢我,我的四個神獸,一個死神是那麼好惹的嗎?
我一邊氣勢洶洶的朝著阿波羅的酒館走去,一邊在心裏不停的給自己鼓勁。其實按照後來月光照鐵衣的話來說,我這麼想純粹就是自己心虛,要是我自己真的不怕的話,就算是豎著走也能走出橫著走的氣勢。不過,我始終覺得他說的是病句。
算了,現在討論這個一點意思都沒有,我現在重要是快點去找阿波羅。一路上倒是也走得非常的順暢,我很快就來到了阿波羅酒館門口。
這個酒館可是毀滅者公會在約克鎮的據點,主要是供自己公會的人在這裏聯絡和休息用的,並不是用來作為對外營業的地方,所以當我這樣一個陌生人站在了酒館的門口立刻就引起了很多玩家的側目。因為從這個酒館開張以來,還沒有一個玩家敢像我這樣大刺刺的站在這個酒館麵前,並且還很不怕死的大叫著:“有沒有人啊!這裏做不做生意啊!”
一酒館的人頓時就停下了說話,全部都直勾勾的看著我,臉上更是什麼表情都有,甚至有幾個野蠻人已經站了起來,想對我這麼挑釁的做法作出最嚴厲的回擊。
叫了半天,我見沒有人搭理我,回答我的話,我聳了聳肩膀,也不管裏麵的人什麼想法,直接走進了酒館,徑直走到了吧台的麵前坐了下來,超裏麵的NPC要了一杯酒,慢慢的喝起來,我有把握,絕對會有人來招呼我的,不過時間長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