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喉嚨裏發出低低的嚎叫,張開的嘴裏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這樣慘白的牙齒狠狠的咬在我的手腕上,皮開肉綻。我的鮮血混合著它嘴裏不斷流出的口水,飄散出了一種讓人作嘔的腥臭。我緊緊的咬著牙關,生怕一張嘴那刺骨的痛就能讓我慘叫出來。它的力氣非常的大,不斷的向前撲向我,我的右腿退後了一大步,正好頂在一塊石頭上,拚命的頂住了它的攻擊。
這個怪物忽然一鬆力,我趁著這個空檔迅速的伸出了另一隻手,一把扣在了它的喉嚨上,用出吃奶的力氣想要殺死它。就在我才把手掐在它的喉嚨上的時候,它的力氣更加加重了,似乎是要將我生生的吞噬了。時間過得很慢,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腿上和手腕上的疼痛讓我倍加煎熬,我清楚的感覺到溫熱粘稠的血液從我的手腕上不斷的留出來,順著我的手肘一點一滴的落在了地上,腥鹹一片。
就這樣和一頭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怪獸僵持著。我不知道我到底用了多少的力氣,也不知道用了多少的時間,怪獸在我的手腕上的力氣逐漸的放鬆了。
這大概是一場力量和意誌的拉鋸賽吧,眼見它越來越放鬆,我大叫一聲,狠狠的捏了下去。我的指尖敏感的感覺到有什麼猛地斷裂了,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咬在我手腕上的嘴就這樣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跌落了下去。
怪物是摔到地上了,可是,我可不敢鬆懈,一把就抓起剛才頂著我腳的石頭,朝著怪物的頭上狠狠砸了幾下才放心下來。
累死我了。哎呀媽呀。好久不鍛煉,真真的是累死我了。
我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一邊從包裹裏掏出了一瓶金瘡藥灌進了嘴裏。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怎麼才剛剛進來就遇到這樣要命的事。
進來?對了,我是剛剛進來,我要出去。
想到這裏,我立刻將已經喝完的金瘡藥瓶子丟到了一邊,連滾帶爬的從我剛剛跌進來的地方爬了出來。
爬到了一半,準確說,是我的身子在門裏麵,腿在門外麵的時候,我就這麼停住了,我幹嘛要回去?
門裏麵雖然安全,但是我似乎找到出去的路,門外麵雖然危險,但是也難說我就出去了。意識到這個問題後,我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從,門裏麵縮了出來,習慣性的又掏了一瓶金瘡藥往嘴裏灌去。
才剛剛灌了一半,我忽然發現我剛才做的動作有多變態了,我居然能從包裹裏拿東西了!我幾乎是眨眼之間就把包裹打開,果然,所有的東西都不再是灰色狀態,而是可以移動了。這個發現幾乎讓我欣喜若狂。
我發誓我這輩子穿衣服沒有這麼快過,隻用不到五秒鍾,我光芒套裝就回到了身上,撫mo著我那久違的裝備,忍不住傻笑起來。
老天啊,我的黴運是不是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