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不也想為他拚命了嗎”我說。
她放下杆看看我“切,大家都是兄弟,我知道這事能不幫嗎”我說她的性格有點男人味,她問我她長的不夠女人嗎?說著挺胸抬頭,胸部都快挺到我都臉上來了。我忙說夠,夠。我和胡小旭一直呆到5點多,打累了就坐下來抽煙,聊天。我發現她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混蛋,跟別的女生沒什麼區別,溫柔,愛笑,隻是性格直了一點。這一下午我們關係好了很多,我高興不已。臨走留了電話,她經常來這,老板沒收我們錢,我說一起吃飯,她說還有事,說了拜拜,就走了。我走出亞都,天已晴了,西天一片火燒雲,映的我滿臉通紅,映的整個城市通紅,往回走到路上回味了很久,感慨現在的社會有這樣的女子真的很難得。回了寢室他三人都在,二狗和劉猛都在嘮電話,張鵬拿一本象棋譜在擺棋,自己和自己下棋。劉猛看我回來,手拿電話衝我擺手,我沒搭理,二狗依舊無語。張鵬放下書,問我幹什麼去了,我問他幹什麼去了。他說參加大二學生組織的文學社去了。我無語上床,閉眼,養神。半夜餓了,起來泡麵,他三人早已鼾鼾,點著煙等著泡麵,窗外月涼如水,白天擁擠的大街,寂靜,顯得空曠,偶爾有車駛過,一道紅線,不知道這世界上有誰會在這個時候起來看到月亮,看到夜街,龐宇會嗎?不會,她應該正在熟睡美夢吧。吃麵,繼續睡。
劉猛說到做到,這幾天正忙乎這追一女生,經常不見人,二狗突然就有家有業了。張鵬讓我和他去文學社呆著,反正也沒事。我說好。每次去我都隻能默默無語,因為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那煞有介事的討論著什麼,吟誦著什麼,張鵬很少參與隻是聽。我不知道一篇文章有什麼好討論的,語文卷子上考試就有閱讀理解,說是閱讀理解但可不是你的理解,按你的理解去答題準錯,人家隻是讓你去理解正確答案是怎麼理解的,跟你的思維沒什麼關係。看他們那樣覺得特別沒意思就很少去了,他們出校報的時候我看到了張鵬的一首詩:
女孩
你一邊哭一邊寫字
你的淚水緩緩的淹死了我的心
你遠望的眼神讓隱去的靈魂戰栗
女孩
我原諒你的孤獨
也請原諒我的沉默無語
早已在你朦朧的眼神裏
愛上了你的布鞋
我覺得寫得好,不知道為什麼好,心裏有一種隱隱的東西要發作。不知道有沒有一個女孩也正哭著為我寫字,如果有,會寫些什麼呢?.校報一星期一次,總有張鵬的一首小詩,後來我說你寫完就先給我看,免得我找校報了,他說什麼時候出報什麼時候寫,我無語。這樣的日子過的了了,沒意義的要命,本來就沒對大學有什麼渴望,所有人都一樣,擁有時都不會太在意。偶爾去找雷子,在天籟耗一會,雷子問我最近學校沒什麼事吧,我說沒。他說快到10月1了,聽說哪年都是你們學校的聯歡最有意思,到時候把我領去吧。我說好,其實他想去根本就用不著我領。我回去一打聽果然個個班級都在準備節目,我們班長給我傳紙條讓我到時候去看節目,我莫名其妙,居然有人在乎我去不去,而班長是個女生。我抽空偷看過她幾回,滿臉正氣,一眼天真,更覺惶惶。
青天白日,期間無話。轉眼11在即。班長宣布1號下午3點聯歡會準時開場,因為每年都是咱們學校的節目最好,所以會有很多外校人員,請大家注意禮貌,保管好貴重物品。我莞爾,不知道她到底想說點什麼。我給雷子打電話,告訴他早點來,中午我請他吃飯。翌日9點多,雷子就到了,在校門口給我打電話,我叫上張鵬,二狗,劉猛一起去接。林子也來了,彼此問好。直接去吃飯,大家同意。那家小店是不能去了,上次禿子在那鬧過,還哪好意思。我提議去C大東校,正好再叫上胡曉旭。打電話給她,她說她找地方,然後說了飯店名,我們就奔那去了,開門,服務員把我們領到包房,胡曉旭已經到了,正坐那喝飲料,我們進去落座,彼此問好,點菜。有說有笑吃喝正濃,雷子的電話響了,他拿起來電話“喂,周一寒,恩,我在這呢,啊,那你來吧。沒事呀,都是自己兄弟,好,那等你啦”雷子掛了電話,對我說
“你想認識的人來了”
“誰呀?”我問。
“號稱南帝,周一寒,哈哈”
“啊?你怎麼知道我想認識他呢”我轉頭看胡曉旭,她低頭喝飲料,裝作若無其事,頓時,我們仨,心照不宣。我心中有喜有憂,不知為何。雷子支吾半天,說猜的。張鵬他們自然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點上煙等著周一寒。名字叫的挺偶像的,不知道人長的如何。我們這閑聊了10多分鍾,服務員領著4個人推門進屋了,一男三女,為首這男的,個頭能有一米八,短發,濃眉大眼,高鼻梁,嘴唇有棱有角,加上臉,渾身上下一身白,用我的話就是一表人才啊。再看三女,這時候還穿短裙長襪,身材凹凸可見,個個死漂亮,死漂亮地。一邊打招呼,四個人一邊落座。“雷子,給我介紹一下吧”他南方口音,說話很費勁,好像剛學漢語一樣,對了,就像某些明星星,名月亮說話那樣咬字眼,雷子先介紹他給我們認識,估計那三女人他也不認識,也沒介紹,然後介紹我們。大家打過招呼,握過手,我發現他的手皮膚極細,手指修長,體溫很低,食指和小指各帶鑽戒,不知是真是假。我喜歡修長的手指,因為我覺得它會把女人抱的很結實,抱的滿滿的,這樣一想,我就浪漫了一回。可惜我長了雙短粗胖的手,不仔細看都分不出小指和大拇指。這樣的男子很少見,我不知道自己在慶幸什麼,他又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