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幸福(2 / 2)

快到家的時候,我給躍凱打了電話,讓他去接我。那天我沒有回家,在躍凱家玩了一天。躍凱是我最好的朋友,現在的他已經踏入了社會,當初上大學交了錢,一個月就回來了,說是不想上了,沒啥意思,也沒前途,還不如回家幹呢?他說這話不假,以他家的條件,即使在家坐著,後半輩子也不愁了,他家是搞煤炭運輸的,一輛車一天跑一趟,五百塊就到手了,可我總覺得這早晚會不行的,煤炭總有耗盡的時候。

“就算你說的不錯,可咱們這輩子還不用考慮這些問題,不說別的,但**煤礦至少還能開采五六十年,到那時候……嘿嘿!”躍凱看著我十分自信的說。

我沒有吭聲,因為這是個事實,躍凱有的時候真讓人覺得不可救藥,就像我問他什麼時候結婚啊,他會說結婚幹啥,結了婚,就得分家,家一分,我怎麼辦啊?說完他就哈哈大笑,我也哈哈大笑說他有種一輩子別結婚,到時候憋不住了,晚上就用手指套,不過記得戴手套,別手指都磨破了啊!他就說你還大學生呢,素質真低。其實,我也感覺到過,現在的大學生,出口汙言穢語,不知是素質真低還是生活太無聊了,就業壓力太大,不得不找點樂子好好發泄一番。

“你不知道,現在的大學生不是以前了,一到晚上,你看把,一個男的,一個女的,男的抱一個被子,女的拎個包,就出去開房了啊,學校外麵盡是租房的,什麼都有,有的幹脆兩人就住外麵了,天天買點兒菜,白天做做飯,晚上做做愛,嘿!生活別提有多滋潤了,你不上大學,真虧了!”我洋洋得意的看著他說,好象晚上那個抱被子的男生就是我。

“嘁!我虧了?敢情那抱被子的男的是你?”躍凱不無鄙視得笑著,故意說到。

“還有,碰個聖誕節啊,情人節啊,晚上那出租車可風光極了,還沒喘口氣呢,又一對情侶上來了,要說那錢誰嫌少啊,可你要讓那司機憑良心說句話,他保管說這錢不掙也罷。”我避開他的問題繼續說。

“得了得了,啥時候你實踐過了再來我麵前顯擺吧!”躍凱又打擊我一下,接著他又對我說:“你知道不,現在永煤集團把黃河以北的煤炭業統統收購了啊,在那兒當個總經理,一年工資你猜多少,說出來你都不相信,八百萬啊,還不算年終獎金什麼的,我就說你報錯學校了吧,當初你要是聽我的報個煤炭專業的學校,真能到那兒去當個領導什麼的,一年少說也能混個十幾萬,年交易額好幾百億呢,咱濤哥,就是**,親自去簽字呢!”

我沒有說話,靜靜的聽他說。

我要的幸福——永遠——飄著。也許,隻有當我踩在事業的肩膀上時,才能摘到——我要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