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張青峰已經從薩德勒口中忽悠出了祛除幼蟲的方法,所以也早有預料,不過即便如此,想到要把這一團黏糊糊的東西塗遍全身,依舊很是惡心。
但比起活命來,惡心點也就不算什麼了……
龐大海當場就開始脫褲子:“我先來,就讓海爺我以身試毒吧!”
在張青峰看來,讓龐大海第一個嚐試無疑是最合適的,因為萬一這種方法無效,自己還可以隨機應變,龐大海卻沒這個能力。
而且安琳和明智綸的關係畢竟不太好,說是敵對也不為過,在沒確定這種方法確實有效前,或是說這種方法會讓使用者暫時失去戰鬥能力,自己或安琳第一個采用,很有可能就會導致明智綸驟然發難,而讓龐大海確定這種方法有效後,明智產生這種“僥幸心理”、亦或是說“冒險心理”的可能性就會大大降低。
綜合以上,龐大海第一個試用,有效後自己第二個,安琳第三,無疑是最佳方案。
不過……
“出去!”張青峰從包裏拿出一水瓶,刮了半瓶子“唾液”扔給他:“臭不要臉的,去門外脫,沒見這還有女士呢嗎?”
龐大海嘿嘿訕笑著接過,走出監控室外,一分鍾後,外麵傳來殺豬般的慘叫。
張青峰皺眉看向卡普:“怎麼回事?”
“唾液內含有我分泌的源質酶,可以讓幼蟲破體而出,既然是破體而出,當然要承受點兒皮肉之苦了。”
張青峰出去看了一眼,認可了這個說法。
不過這個過程似乎有些長,龐大海足足慘叫了十多分鍾,才逐漸安靜下來,張青峰忍不住再出去看了一眼:龐大海渾身血肉模糊,躺在地上幾乎隻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好在一看就死不了,而且正在迅速恢複。
又過了十分鍾,龐大海哼唧著起身,把身上的血跡清理了一下,然後穿上衣服返回監控室:“可疼死海爺了,這他媽就是千刀萬剮啊!滿清十大酷刑也不過如此,也就海爺這種從小就被確認為共產主義接班人的堅強戰士能扛得住……”
張青峰打斷他:“別廢話,看好了,有啥事兒聽安老師的。”說罷也拿著半瓶唾液出去。
過程不多描述,和龐大海基本相似,隻是慘叫變成了痛哼,畢竟相對來說張青峰還是比較要臉的,尤其在女士麵前……
二十分鍾後,他體內的普拉根幼蟲也清除一空,接下來就是安琳。
安琳出去的時間比他們略短,期間龐大海還在不斷蠱惑:“我說瘋子,你不去看看安老師有沒有啥需要幫忙的?人家說女人最痛的時候就是生孩子,我覺得吧,咱今天這事兒痛苦程度不亞於生孩子,作為男人你應該去安慰一下,這也就是你跟安老師眉來眼去這麼久了,海爺我不好意思橫刀奪愛,換個人,海爺我就親自去了……”
張青峰也有些心動,心裏琢磨著安琳要是慘叫的話,自己就豁出臉皮,裝作關心的樣子臭不要臉的衝出去一回……
可惜他豎著耳朵等了十來分鍾,外麵一點兒動靜沒有,正當他鼓起勇氣準備問一句“你沒事兒吧?”然後不管安琳怎麼回答,都裝作關心的樣子衝出去看看時……安琳就已經衣冠齊整的回來了。
張青峰一愣:“啊?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