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思就是讓阿雅解釋一下這東西的來曆。
阿雅詳細解釋了一下原因:她在國外工作,所以沒受戰爭波及,但她還有個哥哥叫阿泰爾,一直在國內,前幾個月聯係她說偷渡逃到巴黎了,但身無分文,連打電話的錢都是借的,所以隻能用這種事先約定,用一件兒時的“玩物”做記號的古老方式聯係對方,不料人沒等到,“信物”卻被收走了。
張青峰疑道:“你們是基督徒?”
阿雅點頭:“是的。”
張青峰想了想,說:“不好意思,在沒有得到弗蘭克警官的同意前,我不能給你。“
阿雅有些失望,說:“你們是中國來的警官吧?來調查那個亞洲人的死因的?大國就是好,死人都有政府關心的,不像我們國家,唉……”
龐大海說:“可別這麼說,大國有大國的難處,前段時間你們敘利亞不還有一娘們……少女打出口號說‘中國的道德比產品還垃圾’嗎……”
阿雅趕忙說:“那隻是一些無知少女不負責任的言論罷了。”
龐大海說:“沒錯,一看阿雅小姐你就是見過世麵的,一語道出了真諦:無知!一小丫頭你就敢評論中國道德,她見過嗎?我在中國活了半輩子都沒見過……”
張青峰趕忙攔他:“得得,好話讓你這嘴說出來也變味兒……”邊說邊起身:“很抱歉沒法幫你,不過如果你能得到弗蘭克警官的允許的話,隨時可以來拿。”
阿雅趕忙起身說:“沒事的,我理解。那能不能留個聯係方式?”
沒搞清楚這十字架到底跟趙軍有沒有聯係,張青峰也不想斷了阿雅這條線,很痛快的交換了電話號碼。
龐大海戀戀不舍的又想跟阿雅握手,說:“我們哥倆就在十四區的蒙帕納斯酒店住,晚上隨時歡迎找我來玩哈!”
與阿雅分開後,龐大海一挑大拇指:“沒看出來哈,瘋子,開竅了,知道找借口要人女生電話了。是不是看上這妞了?放心,哥們肯定不跟安老師說。”
張青峰說:“別逗了,我就是覺得這女人也許沒那麼簡單,看著挺好說話,眼神兒一直冷冰冰的,我抻著這根線就是怕她與軍哥失蹤的事有關。”
兩人沒回酒店,而是去了那所“下水道博物館”,之後又去了趙軍提到的最後一個地方,丹費爾羅什洛廣場,最後又去了巴黎聖母院。
即便是走馬觀花,逛了這仨地方也已經到天黑了,沒有本地人帶著,倆人連路都走不熟,理所當然的一無所獲。
張青峰已經用趙軍的那部手機上的微信,給全部聯係人都發過了一次消息,之前弗蘭克也發過,但發的都是官麵語言,除了張青峰壓根沒人回,所以張青峰換了種方式,直接編輯了一條:“我是趙軍的朋友,巴黎驅魔人有難,急需情報,SOS。”
他不知道驅魔人有沒有什麼切口暗號的,也沒工夫去查,他發這消息的意思很直白,就是告訴其他接收人:我知道驅魔人這職業,他們在巴黎出事了,現在打算幫忙,但是沒線索,你們誰要和趙軍有點兒交情想幫忙的,就趕緊吱個聲。
不過從中午群發出去到現在,一直都沒人回,這讓他感到很是鬱悶。
龐大海建議道:“安老師不是挺厲害的嗎,你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幹脆問問她巴黎有熟人沒,咱倆這沒頭蒼蠅似的亂撞,我估計這輩子也找不到啥線索。”
張青峰有些意動,剛想拿起手機撥號,口袋裏突然響起微信的提示音,他第一反應還想打開自己手機微信,突然醒過悶兒來,趕忙拿出趙軍的手機。
果然,一個昵稱為“大蘋果”的發回一條消息,是英文:“Ordre du Temple”
“秩序……神廟?”畢竟剛學英語不久,張青峰隻能看懂字麵意思,就好比中國人說“武穆”一般人都知道是說嶽飛,但外國人聽了沒準兒就以為是個人名,頂多理解為武鬆他哥哥。
再發回去仔細詢問,對方卻沒回應了,連發了幾條,最後提示,對方把他好友刪了……
“我艸!”張青峰罵了一句,然後招呼龐大海:“回酒店。”
龐大海瞪著大眼:“巴黎的夜生活才剛開始啊,回去幹嗎?”
回酒店當然是上網查資料,龐大海雖說有點兒不甘心,但也知道孰輕孰重,但兩人一進大堂,就被前台叫住,示意有人留了些東西給他們。
張青峰挺納悶,接過來一看,居然是兩封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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