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BOSS的現身(1 / 1)

蘇然,你對得起我們嗎?

哦,對不起。

噩夢襲來,蘇然眉頭緊皺,望著那曾經並肩作戰的所謂同伴,哪怕在夢裏也依舊冰冷無情。

蘇然,你的時間到了。

場景轉換,本厲聲質問蘇然的夥伴突然噤了聲。那個名叫死神的家夥收回他所拿著的血色長鐮,抹去血跡,與蘇然一般相似的臉上是如出一轍的漠然。

我將收回你的所有籌碼。

那家夥以一種施舍的模樣高傲的望著蘇然。

你真可悲

蘇然望著那張臉,突然喃喃地說了句不明所以的話。

死神的鐮刀已經揮了過來。那張依舊冰冷的臉龐突然冒出一抹笑意。

我不是你,蘇然。

“二爺,二爺?”一男一女兩兩相望。眼中是掩不去的心虛。死神放大瞳孔,看著瀕死的蘇然,神情卻依舊倦漠。

過了一會兒,蘇然的瞳孔發散開來。

沒氣兒了。念西張著口型朝死神說道。惟恐發出一點兒聲音被下麵的人發覺。

死神收回鐮刀,默默望了一眼逗比似的念西,揮了揮手,立即就有所謂黑白無常蹦噠著出現。黑白無常恭敬地朝死神鞠了一躬,然後勾出了蘇然的鬼魂。

望著黑白無常領著那道鬼魂離去,念西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邁至死神身邊,用手肘抵了一下死神,用口型詢問:完了?

死神冷冷淡淡地瞥了一眼犯蠢的念西,掂了掂自己手中的鐮刀,轉而大步邁出了屋子。

喂喂!依舊不敢出聲的念西啞聲喊了兩句,轉身朝死不瞑目的蘇然鞠了一躬,忙不迭跑上去跟住死神。 一出門,強烈的陽光讓這個久居地府的無用判官打了個噴嚏,顧不上東猜西想急忙跟上大步行走的死神。

“汪、汪汪”!在途經某隻傻狗身旁時,嗅到死神的狗朝著空中狂吠不止。 咽了咽口水,無用判官念西欲哭無淚地望著那隻狗狂吠卻不敢喊死神幫忙。

誰知道死神會不會一鐮刀送它去西天見如來佛,順帶被他們告所謂草芥狗命?!

隻不過當狗的主人聞聲而來,身後也不遠不近地飄蕩著死神時,她才發覺,有些事並不是都可以避免的。連她也不例外。

念西閉上雙眼,心中默默地為那隻狗點了一根蠟,路過死神頭也不回地走了。

因此也便不知道,那隻狗再度見到死神時激動而又止不住亢奮的模樣。因此也錯過了無情死神難得一見的一抹溫情,更因此錯過了那個死神不多酌溫柔眼神和嘴角勾起的淺笑。

(ps:說到底死神sama就是個狗控!)

當念西睜開眼時,已經距離狗及狗主人非常遠了,亳不知情的念西以為死神sama一刀了結了那隻狗的性命不由得給死神安上了冷血動物的頭銜,望著始終背對著她的死神突然感到很累。

isthatevery死神都這麼冷酷麻木?

當初的大神是懷著怎樣心情創造了死神這樣的生物?無情無欲,無聲無息。似乎天塌下來他的世界都不會有什麼變化。

她見過那個與死神齊稱瘋子的司命,司命也不是人間話本子裏頭的中年大叔模樣,而是一個讓人感覺很是特別的一個小小女孩子。真的想不透,那麼一個小丫頭片子為什麼能夠撐起整個人間的喜怒哀樂。為什麼她可以編出那麼稀奇古怪的愛恨離仇,生離死別?

像死神一般神秘古怪卻讓人猜不透她在想什麼,卻亦不像死神這般冷漠不近人情。熱情得…神奇…

難怪被齊稱為奇葩cp。

死神自是不知道念西在想什麼,但他卻聽到了她的歎息,可那又關他什麼事?無論她歎息與否,存在與否,除開任務,注定牽扯不了死神一根毫毛。這一刻,他隻是死神而已。

其實念西有一點兒說對了,死神與司命確實不一樣。

前者與人世間脫離太久,已經忘了正常人是啥樣的了;後者則是離人群太近,久而久之忘了自己是個正常人了。嗬嗬,這兩者實際差距在於一個以為自己是個非正常人,一個則忘了正常人該怎樣。

回到地府在人間逛了一圈的判官大人心好累,在鬼仆的服侍下匆匆入了眠。

同樣逛了一圈的死神大人坐在地府門前看星星。

------題外話------

一枚新鮮的死神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