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有的一切,都源於初中時發生的一件事。
那時,我還是個好學生,在父親的教育下,快樂、天真、無憂無慮地成長,戴著黑邊眼鏡,隻為了裝斯文。我有一個女朋友,名字我不想提起,雖然不是校花,在我眼裏卻是清純可人。
一周七天,有四天,我們是在一起的,總之,就是青春無邪的校園早戀生活。直到某一天,她和衛悒兩人手挽著手,見到我們三個出現,才做賊一樣的鬆開,一臉不自在,我瞬間有種衣服被噴了屎一樣的惡心感。
是的,我被劈腿了。
我很冷靜地提出分手,盡管她哭著求我,說是誤會之類的鬼話。
誤會?怎麼可能是誤會,一次是誤會,兩次是誤會,三次以上還是誤會?我真是一點也不想說,她已經出現三次這樣的失誤,跟我的朋友一起,還那樣親密,是我誤會?還是她行為不檢點,怎麼不見對馬超賢、劉項這樣?我雖然有些近視,卻不瞎,更何況,還有腦子。
一個女人自然不會破壞我們自小長大的情誼,但偶爾染指下他的女朋友,卻是我樂此不疲、獲得短暫快樂的方式之一。
有人說,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我對衛悒便是如此,冷氣是第四個。
在與冷氣協商代筆協議期間,我觀察了她許久,直到某天,我在墓園見到她和衛悒一起出現。
墓園裏埋藏的是文楚,衛悒的女朋友,後來,在我的巧妙安排下,順利地挖了過來。隻不過,我們公開關係後一個月,我就膩了。
怎麼說呢,搞文藝的大概都多愁善感吧,我與她相處的時間中,有80%是在浪費時間。
她二十幾歲,長的漂亮,富有才情,又是學藝術的,看個電影哭,逛個畫廊哭,那啥也哭,合拍個照片非要捂著臉,一起散步,走的比牛都慢,說話像是沒力氣……總之缺少活力久而久之,也就十幾天,我們都感到彼此之間的距離。
衛悒沒有傷心多久,就又找了一個,而這個時間正好與我跟文楚協商分手的時間不謀而合。
隻是,我們都沒想到,分手後的第二十天,就聽到她死於車禍的消息。根據警方的調查,她當時正在過馬路,被一輛超速行駛闖紅綠燈的車撞飛,當即死亡,麵目全非。
那年,她二十五歲。
是第三個。
對於這意外的死亡,我和衛悒多多少少都受到一些衝擊,他跟當時的女朋友分手,而我則一年之內沒踫過女人。
文楚短暫的生命帶給我們短暫的傷感,對於死亡,我和衛悒一直都秉持著敬畏之心,因為,我們都曾親眼看到自己的父親或母親死亡。大概就是這相同的經曆,讓我們之間似真非真的友誼扯不斷,又糾結在一起的原因吧。
但文楚又是特別的存在,因為死的突然,在我們還沒遺忘掉她的時候。所以,當我看到收悒將冷氣帶到文楚麵前時,我覺的自己仿佛又找到了生活樂趣,和活著的目標。盡管之後日子裏,冷氣一直強調不確定衛悒是否喜歡她,可在我看來,衛悒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