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病床上,眼望著天花板,一陣陣的疼痛從身上四麵八方傳來,脖子也疼得厲害,根本不敢扭動,隻能保持一個姿勢,就連向旁邊看一看,也隻能靠眼球的轉動,這便是和木乃伊唯一不同的特征,證明我還活著!
“哎,別亂動!”傲月在旁邊給我剝了個葡萄,仔細的去皮,去籽,小心的送到我嘴邊。
我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先含了,然後,又慢慢咽下。
霏霏正在一邊給我削著蘋果。
“怎麼樣,還疼麼?”傲月摸摸我頭。
“別摸,男人的頭不要輕易的摸!除非……”我急促的咳起來,每咳一聲,渾身的肌肉和骨骼便牽帶著劇烈作痛!
“少說話!”傲月忙輕輕地捂住我的嘴。
待她的手挪開後,我接著說道:“除非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
霏霏大笑,又忙用手遮著,一副淑女的樣子,笑不露齒!
霏霏可能不知道這句話的含義,但傲月肯定是知道的,因為之前我曾經和她說過同樣的話語。
回憶起來,應該有兩次:一次是在遊戲裏一起刷怪時說的,還有一次是在那個夜晚說的。
困意襲來,眼皮有些沉重,我慢慢閉上眼睛。
“好好睡一覺吧!”傲月的聲音溫柔地傳來,隨後便有手輕輕地拍打我的身體。憑感覺,該是兩隻手。再憑感覺,該是兩隻不同的手:一隻是傲月的,另一隻是霏霏的……
腦海中思緒萬千,往事曆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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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才過軍訓,我正準備轉專業呢,本來報的是電子信息工程,但老爸說他的公司現在正缺人,就叫我學建築,以後出來好跟他混。
我到無所謂,怎麼著都行。老爸是某建築公司經理,行有車,住有房,食有魚,著有衣,衣食無憂;老媽是個工廠工人,沒有什麼可說的,最大的資產就是那兩室一廳以及樓下的臨街店麵了,而這些又是他們離婚時,老爸補償給老媽的。老媽走了,這些就都留給了我。
我將臨街店麵租出去了,一個月白得兩千五的房租,在這個人均工資一千多的城市裏,我自己過的很知足。
我跟老爸說,不用給我打錢了,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
他說,好,有什麼事跟我說。
我說,好!
就把電話給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