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老鼠骨頭都被鑽透了,那哪到底有多痛苦可想而知!
這老鼠的最後時間肯定每天都生活在地獄裏,虧張狂還能笑的出來。
這種折磨人的手段,簡直就是慘無人道!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你說,你說啊!”
不管張狂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魏家三少他不敢賭,他也賭不起。
而且,他實在不想嚐試那種被蟲子鑽透骨頭的感覺。
瞬間,在別人麵前高高在上的魏家三少奔潰了!
此刻,如不是在地上爬不起來,他都給張狂跪下了。
“不準備跟我討價還價?”
魏家三少如此的識時務,著實讓張狂有點沒想到。
按照張狂的猜測,這魏家三少怎麼也得試試這藥效才做決定,沒想到,隻吃了這藥,還沒等這藥發作的竟然已經開始認慫,這實在太沒種了!
張狂這就是那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角色,別說這魏家三少聽他的解釋就對那種蟲子吐血噬骨的感覺害怕,就連他,如果不是有解藥,也不會在這裏說風涼話!
“形勢很明了,討價還價有什麼用?”
看了張狂一眼,魏家三少沮喪的說道。
魏家三少對眼前的形勢很清楚,他知道不是張狂的對手,現在又吃了粒歹毒之際的藥,如果不跟張狂服個軟,他好不懷疑張狂會讓他嚐試一下那要人命的痛苦。
“很識時務!”
聽到魏家三少的話,張狂倒是笑了。
“前麵我已經告訴你了,以後明麵上你繼續做你的三少,但是,暗地裏,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以後你是我的奴隸!”
“做你的奴隸?”
聽到張狂的話,魏家三少臉色一下就變得難看起來。
他之前都是讓別人做他的狗,還從來沒人敢讓他做別人的狗。
他實在不想聽張狂的安排!
但是,不聽張狂的安排他又沒什麼辦法,一來,他打不過張狂,二來,身體裏的那種毒藥,他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
萬一以後沒人解開這毒,那他死的簡直不要太慘!
從高高在上直接被一下按到在地底,誰都不會輕易的就接受,因此,對於魏家三少臉上那比鍋底還要黑的臉色,張狂很是明白。
張狂並沒有將魏家三少所有的路都堵死!
“我聽說你在帝都認識不少的人,以後,我也要去帝都,在哪裏有個人做內應,我的事應該好辦不少!”
“在帝都,有什麼風吹草動,你及時稟告給我,其餘的什麼打架一類的就不用你了!”
“如果你能按照我的吩咐來做事,你體內的毒,我會給你解藥!”
“做一件讓我滿意的事,我多給你延長三天藥效的解藥,如果做一件讓我覺得十分爽的事,說不定將你體內的毒全部解掉也不是事!”
用玩味的表情看著魏家三少,張狂等著他的回答。
“我……我……我答應!”
好像是用盡了身體所有的力氣,說完這句話後,魏家三少整個人似乎精氣神都一下被從體內剝離出了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