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江市魏家的?”
呼了口氣,張狂眼睛一下瞪大。
“你怎麼知道?”
聽到張狂的話,裴妍體內的東西倒是一驚,用疑惑的口氣對著張狂詢問。
張狂要猜出這東西是魏家的並不難。
玉佩後麵那魏字是最好的證明。
據張狂所知,在華夏的魏家似乎隻有江市最出名,而且,江市的魏家聽說有不少的武道宗師的高手。
張狂曾經差點和那魏家三公子交手,當時的張狂可已經是先天境界了,那會兒都被這魏家三公子壓,可見這魏家實力的不俗,因此,這樣簡單的想想,自然不難猜。
“上麵有個魏字呢!”
張狂翻了翻白眼,無語道。
“額!”
張狂這樣一說,裴妍體內的那位倒是也是一道尷尬的神色。
“你是魏家的人?”
沒有管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張狂語氣壓低,淡淡問道。
他跟魏家的矛盾主要是魏家的三公子,但是,現在這魏三公子作為魏家的年青一代的主要領導者,很可能他就代表了魏家的態度。
因此,如果眼前這位是魏家的人,說不定以後還真有可能是敵對關係,不過,那是以後,至少現在,他們還沒有到不死不休的局麵。
“我是魏家的人?”
然而……
得到的卻是裴妍體內那位的一道非常不屑的冷笑。
甚至在這不屑聲中,張狂聽到了一絲難以言述的恨!
“我現在這副樣子就是魏家人造成的,你說我是魏家人?”
她淒慘一笑,聲音一下變得尖銳。
原來,她本名蘇穎柔,本是大好的年華的他,就因為和魏家的年輕一代有了交往,不但被魏家的長輩強行拆散,而且,她最終還被溺死在這別墅下的一口井裏。
不過,幸運的是,當時她結交的那位等不是壞人,知道蘇穎柔被溺死,於心不忍,將家族裏的這鎮族寶之一的聚靈佩偷偷拿到了這裏。
當蘇穎柔再次有意識的時候,那蘇家的男子才選擇的離開。
但是,因為,他是這聚靈佩的偷盜者,直接就被魏家人施行了家法,到死,蘇穎柔沒有再見過他第二麵。
長長歎著氣,這蘇穎柔很是不甘和無奈!
然後,再次對張狂說道:“雖然我知道他的死是魏家的原因,我的死也是魏家的原因,但是,他陪我的那段時間曾經親口跟我說過,魏家有金丹層次的武者存在。”
“甚至,在其他地方還有更高等級的修者存在,讓我千萬不要去魏家惹事,否則,肯定會形神俱滅!”
“我知道他的話不是聳人聽聞,因此,一直在這默默修煉,可惜,百十年的光景,我隻有先天的修為……嗬……”
到此,這人亦或者稱作魂的東西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但是,她那道無奈的輕嗬已經說明了一切!
“金丹之上的存在!”
張狂此刻並沒有再關心蘇穎柔的實力,但現在完全被金丹之上這句話給吸引了。
一直以來,張狂覺得金丹之上還有更高的修者,但是,苦於沒有晉級的方法,但,從蘇穎柔對魏家的描述來看,顯然,這魏家必定有晉級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