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呼了口氣,抹了把頭上那印跡的汗水,張狂對著老者說道。
“確實感覺好多了!”
聽到張狂的話,老者輕輕轉過了身,笑著看了眼張狂輕輕說道。
“您老需要再養個十天半個月,這樣的話也許才有好轉,否則的話,你這身體撐不了多久了!”
看著老者滿身的傷,張狂就明白,這老者是個狠家夥。
這樣的人不但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而且,這種人做事果決毫不拖泥帶水,掌握了他們的這樣性格,張狂自然有什麼說什麼。
“七老八十,本來就沒多少活頭,現在已經夠了!”
對於張狂的好意,老者隻是笑了笑,並不沒在意。
“你將我的病給治好,我也無以為報,身上隻有這麼一個還有點念想的東西,送給你吧,純金的,或許還能賣幾個錢!”
將外衣套上,孫姓老者從衣服裏取出來一個巴掌大的令牌。
“純金的?”
聽到老者的話,張狂不由一陣無語。
我現在還像個缺錢的人嗎?
純金的令牌能賣多少?
五十萬?一百萬?頂多一千萬到頭了!
不過,這是他對自己治病的感謝,張狂自然不好不接。
伸出手,鄭重將孫姓老者遞過來的令牌捧在了手裏。
但是,看了一眼,張狂突然覺得這令牌似乎有點眼熟。
隻見令牌之上,有一隻八爪蠍子!
這蠍子並不死氣沉沉,相反卻活靈活現的,而且它正在揮動著一對巨鼇,似乎是想將它麵前的所有東西都切斷!
“這……蠍子傭兵團的令牌?”
張狂好像自言,又好像對著孫姓老者詢問。
“嗯?你認識它?”
張狂說出這個名字倒是讓這孫姓老者一愣。
他皺著眉抬起頭,雙眼直視著張狂。
“這真是蠍子傭兵團的令牌?”
聽到孫姓老者的話,看到他眼中的寒光,張狂再次對他確認。
這個令牌在蠍子傭兵團東市分部的時候張狂見過,不過,那時候隻是瞥了一眼,而且,那個令牌上麵是一直鐵蠍子,而且,那蠍子半死不活的。
但孫姓老者遞過來的這令牌上麵的蠍子就不一樣了。
這蠍子就好像琥珀一樣,張狂自然就想到了蠍子傭兵團。
“不錯,這確實是蠍子傭兵團的令牌,而且,還是團長令!”
身吸了口氣,孫姓老者好像想到了什麼,身上一股傲然的氣勢猛然擴散而出,接著,身體一下站直,霸氣的回答道。
“團長令?”
看到老者的樣子,張狂心裏大驚。
團長令什麼寒意張狂明白。
而這令牌現在在這老者手上,那代表的意思?
“您……您是蠍子傭兵團的團長?”
雖然心裏有點不敢相信,但是,張狂還是問了起來。
然而……
“團長?”
孫姓老者臉上卻是一副慘笑。
“是的,我是這蠍子傭兵團的團長!”
但是,他沉了口氣,臉色一下又恢複了回來。
接著一道石破天驚的話猛然從他嘴裏傳了出來!
“而且,這蠍子傭兵團還是由我建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