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上個周有個農村來的老大爺在這裏擺了個攤,他不知道有這回事,十幾顆白菜當場就被砸的了稀巴爛!”
“一看這情況,大爺不依了,準備找他們說道說道,可沒想到,一個二三百斤的胖子直接拿著皮鞭抽的大爺在地上打滾。”
“這些遭天譴的家夥……”
搖了搖頭,將所有工具歸置妥當,店老板給張狂拿了張凳子,他自己也坐在了門口。
“老板,你不是騙我的吧,現在都是法製社會,你說的我怎麼感覺像黑社會一樣!”
張狂以前並沒有見過這店老板說的這種場景,他有點不信的疑問道。
“唉……年輕人,你還是太年輕了!”對於張狂的單純,店老板深歎了口起。
“我告訴你,他們就是黑社會,就是地痞流氓,隻不過手裏有了權可以長大光明的幹罷了!”
“老板,他們如果真這樣的話,你們可以反抗啊,可以像上麵反應啊!”
張狂還是不信在和諧的社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再次追問。
“年輕人,你真是很傻很天真!”
聽到張狂的問話,這店老板直接笑了。
“你以為我們沒有反抗過嗎?”
“我告訴你,以前我們這些攤販曾聚在一起對抗這些暴力執法的家夥!”
“唉……”店老板又再次歎了口氣。
“可是呢,他們卻以妨礙執法的罪名將我們抓到了派出所,而且,每個人還發了一千五百塊華夏幣才被放出來!”
“而他們如果打我們的東西呢?根本就沒有一點責任,反正上麵有人護著他們,到最後,我們也不知道打人咂物的那些人到底怎樣!”
“可是,我們也懶得跟他們對抗了!”
“還不夠費事的!”
“現在我們就跟他們打遊擊,他們來我們撤,他們走,我們出來,一天天倒是還過的去!”
店老板說的很輕鬆,但是,從他那飽經風霜的黝黑臉上,張狂卻看到了底層人士的無奈!
“老板,如果他們真有你說的這麼可惡,我倒想管管他們!”
張狂從凳子上站起來,堅定的說道。
“你?”
然而……
店老板對張狂的話是懷疑的。
他上下打量了張狂一眼接著問道:“你是當官的?”
“當官?”
張狂對著他搖了搖頭。
“是記者?”
張狂再次搖頭。
“親戚有當官的?”
張狂還是搖頭。
“小兄弟,別鬧了,就你……要背景沒背景,要身份沒身份的,怎麼去管這事?”
“我看你啊,還是吃好了趕緊離開這裏,別給自己惹麻煩!”
店老板像看愣頭青一樣看著張狂,對張狂要管這事很不看好。
他擺著手示意張狂趕緊離開!
“我雖然不是……”
“來了,來了……”
就當張狂還要說管這事之時,隨著一輛麵包車刹車停了下來,呼啦一下,從車上下來了六七個穿著製服留著平頭的壯漢。
他們一個個滿麵凶氣,似乎,來這裏是為了尋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