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虱?”
聽到張狂的話,攤主一愣。
“你怎麼知道!”
但不自覺的,話就從嘴裏說了出來。
“不用管我是怎麼知道的!”
張狂臉色依舊平靜。
“自從你被這火虱咬過後是不是每天晚上火熱難耐,那時候的你是不是很想找個女人好好瀉瀉火,但是,當女人真的在你麵前任你處置的時候,你卻萎了!”
張狂既沒有委婉也沒有委婉,直接就本主題!
“我……我……你……你……”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張狂說那方麵不行,這攤主臉頓時就紅了。
對一個男人來說,不論什麼事都不能說不行,何況,還是那方麵呢。
被張狂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他不行,這簡直就是傷男人的自尊心。
可張狂的話已經說了出來。
頓時,隨著張狂的話,這攤主說話都不利索了,指著張狂你我了半天,任是沒有說一個別的字。
而且,最為主要的是,聽到張狂對攤主的話,周圍人的目光齊刷刷朝著他看了去。
雖然暫時沒人笑,但是,周圍人的眼神可有點奇怪,因為這樣的事被如此看,也是夠難受的,當時,這攤主就想這個地縫鑽下去。
雖然張狂的話很傷攤主的自信心,但是,卻也說到了攤主的心坎裏。
確實,半年前,他在外麵一座未知山脈采藥,恰好碰到了這株寒幽草。
他其實也知道一般的寶藥附近都會有一些強悍的凶獸。
可靜等了一段時間,他根本就沒發現有什麼東西在附件。
當時覺得自己運氣大爆棚,然後自信心十足的就將采這藥。
但是,意外發生了,剛將這藥采起來沒多久,突然,他覺得腋窩一疼,這痛疼入骨髓,憑借著采藥多年的經驗,他知道自己必定是被這寒幽草周圍的東西給咬了,來不及看什麼,他急忙就吞了一片寒幽草的葉子。
這才讓他有時間去看腋窩的東西,沒想到,確實是一隻如俾蟲一樣的火虱。
而且,這火虱的嘴已經咬入了他的血肉,雖然,最後將這火虱給弄死,但是,卻確實落下了如張狂所說的病。
但這病一直是他心中的痛,除了自己,別人根本就不知道,但這張狂是怎麼發現的?
難道能掐會算?
攤主一臉的不敢相信!
“我的問題就這兩個,如果你為了這幾千萬不想讓自己成為一個完整的男人的話,那我任你處置!”
一看這攤主的樣子,張狂就知道自己的眼力不會有錯,為了讓這攤主就犯,再次逼近。
“你……”
攤主很想否定張狂,但是,自己現在才三十五正是男人一展雄風的時候,自己身上這個問題他找了很多人都沒法根治,眼前這人既然能發展自己這個隱疾,那他必定知道怎樣處理,否則,不會說的這樣決絕。
因此,他現在十分糾結!
即不想讓張狂早晨給他的主人,也不想從此以後隻看別人。
“攤主,我不會在這裏逗留太久時間,如果你拿不定主意,那我看還是算了,以後,你看動作片自己意淫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