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福陽對張狂的印象很不好,看到孫道長也對張狂有興趣,不由在一邊詆毀。
“對了,對於你兒子的病,他是怎麼說的?”
沒有管孫福陽,孫姓道長對著楊蘭問道。
“他說我兒子的病晚上才能治,現在他先出去了……”
楊蘭淡淡回複。
“我就說吧,這人保準是個騙子,他說晚上治肯定就是為了逃跑,你看他晚上還敢來?”
孫福陽仍然在一旁大嘴巴子。
“你有能耐你治啊!”
孫福陽一而再的說張狂,這讓楊蘭無法忍受,一下就筷子放在桌上,驀的起身,朝著孫亮的房間走去……
“道長,她就這脾氣……”
被晾在這,孫福陽尷尬一笑。
……
時間飛逝,轉眼,月亮已經掛在枝頭。
此刻,孫福陽家裏的溫度更冷了。
外麵明明有個十幾度,可此刻,在樓裏的孫福陽和楊蘭都開始凍得哆嗦了起來。
“道……道長,您怎麼也選擇晚上給小亮治病?”
看著外麵皎潔的月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的孫福陽湊到楊姓道士身邊小聲詢問。
“邪氣入體,必須等待半夜十二點,再用特製的密藥,這才能讓你的孩子恢複原樣,否則的話,不能除根!”楊姓道士沒有看瑟瑟發抖的孫福陽,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他們的孩子身上。
“啪啪……”
這時候,房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一聽這這聲音,楊蘭知道,該是張狂來了。
顧不得和這道長說話,急忙去給他開門。
“張神醫,您來了?”
看到張狂,楊蘭臉上一道喜色。
“嗯!”
看了一眼小樓盯上那愈加明顯黑雲,張狂對著楊蘭點了點頭。
“楊道長也在裏麵,他說亮兒邪氣入體,等晚上做法驅邪!”
楊蘭怕張狂和那楊姓道士產生誤會,在一旁急忙解釋。
“驅邪?”
聽到楊蘭的話,看了一眼像真事一樣的道士,張狂不由心裏一笑。
“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樓頂上那黑氣那麼重,豈能是一個邪字能代替了的?”
“你如果真自以為是的覺得驅邪就能將那孩子救醒,那我隻能說聲抱歉了,很可能今晚你也不能站著走出這裏了!”
不過,心裏這樣想,張狂卻並沒有明說。
一來,這道士確實像回事,二來,這楊蘭的丈夫也許不怎麼相信自己。
與其自己現在自告奮勇的上去,還不如等著他們過來求,雖然這樣有點趁人之危的問道,不過,目的也是救他們,對結果而言無傷大雅。
“好,既然道長說驅邪就能將你孩子治好,那我過來學習一下!”
張狂輕輕對著楊蘭笑道。
“麻煩張神醫了!”
於道士相比,楊蘭自然更相信在東市有名的張狂。
何況,她還知道張狂的家。
看到張狂答應留下了,頓時,她高興的點了點頭。
“我過去會一會這道長!”
一邊說著話,張狂一邊朝著已經準備的差不多的楊姓道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