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錢,出了冷氏集團大廈,張狂立馬去一個中醫館買了金針三十六根,銀針七十二根,總共花了他一萬多塊。
肉疼的拿著這些東西離去後,張狂又找了一家大排檔,吃了一碗牛腩粉,才向著富麗花苑走去,他不舍得打車,畢竟打車需要花錢。
這五十萬,是父母用命換來的,如果張狂還大手大腳的花,那就是不孝。
所以他得精心策劃,找個地方開個小診所,美滋滋的過上好日子。
他覺得診所應該開在學校的地方,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張狂回到富麗花苑的時候,已經是兩點五十分,再加上炎熱的夏天,讓他出了一身汗,衣服和褲子都濕透了。
張狂就如同水中走出來的一樣,不過他並不在意,而是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向著別墅區走去。
一進去別墅,便看到大廳中坐著兩個人,他們穿著白大褂,此時正一臉氣氛的跟冷初顏交談。
“冷總,你就信一個毛頭小子也不信我?”莊清嚴冷冷的說道,他是一個教授,如今卻聽說不急一個毛頭小子,這實在讓人氣憤。
“嚴教授,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爸他堅定認定這個小子了。”冷初顏皺眉,他也沒辦法,此人是醫學大的教授,有這本事,不宜得罪。
“哼,冷總,我這麼跟你說吧,冷宏斌的病,根本是病入膏盲,需要用中藥慢慢調理,再病急亂投醫,絕對會出事。”莊清嚴身為醫學大的教授,說得話自然有可信度。
“呃,他回來了,你跟他說吧!”冷初顏看著張狂,說道。
“你就是張狂?”莊清嚴擺足了架子,眼神銳利的盯著張狂說道。
他用的語氣,是居高臨下的那種。
“有事?”張狂皺眉,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哼,我是冷宏斌的主治醫生冷清嚴,醫學大的教授,請問你打算怎麼治療冷董?”莊清嚴冷冷的質問道,而在他一旁的助手今明也露出一絲戲謔的神色。
“針灸!”張狂也懶得理會他們,淡淡的說道,反正他現在已經拿了拆遷款,打算完成師傅的囑咐,治好冷宏斌之後,就離開,找個小角落,開個小診所,專治有緣人,然後逍遙快活的過小日子。
至於財富,他喜歡,但是現在他的眼界,已經更高了,這是一種質的飛躍,就比如螞蟻覺得一塊骨頭有很多肉,但在人類眼中,拿著肉連塞牙都不夠。
“針灸,嗬嗬,那麼年輕你就會針灸?”令明笑了,說道:“我師傅是醫學大的教授,專研針灸三十年,都不敢說自己能用針灸治好冷先生,就憑你?”
“哼,我看你的針灸技術還不如我這個徒兒,學了點皮毛就想在關公麵前耍大刀,小夥子,你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啊,你以為冷先生的是普通病嗎,他的病,可不是兒戲的,到時候你別想榮華富貴了,沒準命都得搭上去。”莊清嚴板著臉教訓道,不斷的提示張狂,認為他是看上了冷家的錢,才來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