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休息吧!”
冷宏斌說完,便在吳叔的攙扶下離去。
夜晚很安靜,別墅裏也很舒服,但是張狂卻睡不著,出獄,父母離去,兄弟反目成仇,這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現在這個世上,自己唯一的親人隻有小妹了,自己一定不會讓她吃苦。
煙一根一根的抽著,仿佛在訴說著過去那段往事,仿佛再跟過去說再見。
醫書,也是藝術,師傅他老人家時而瘋癲,時而正經,讓剛接觸他的張狂吃了不小苦頭,但是張狂知道,老頭子雖然平時揍得他滿地找牙,卻沒有下死手,否則也不會有張狂的出現。
第二天的時候,張狂起身之時已經是中午,他出門去,摸了摸口袋,發現除了一章黑金卡之外,分文不剩。
餓著肚子,張狂一路跑步,來到了安景街道,他要來拿拆遷款,他已經想好了,打算用拆遷款辦一個小診所,到時候和妹妹過上好日子。
師傅曾經教育他,身為一個醫者,應有一個救濟天下的胸懷,否則這身醫術,豈不是埋沒?
雖然張狂沒有遠大的抱負,但是身為一個醫者,開診所再適合不過他。
師傅的醫生很詭異,裏麵有中醫也有西醫,還有一些更高層的東西,張狂暫時不懂。
據說西醫是他好奇學的,但是在張狂看來,對於老頭子的刀術,他是佩服的,因為那簡直是藝術。
前麵有一座高樓,那裏就是冷死集團大夏,冷氏集團雖然是做房地產的,但是涉及的領域很廣,當然這些是張狂不懂得,他餓著肚子,向著輝煌的高樓大廈走去。
“站住,你是幹嘛的?”一個保安出來喝道,這個保安長得有點壯,臉型屬於哪種有點囂張的那種。
“呃,我來要拆遷款的。”張狂也沒在意,攤了攤手說道。
“拆遷款,這裏沒有什麼拆遷款,拆遷款都是自動發放到銀行卡的。”保安一臉警惕的盯著張狂,看著他一條泛白的牛仔褲,加上穿著邋遢,並不買賬。
“冷氏集團,貌似是可以讓人進去的吧,隻要登記就行?”張狂看了眼門口的紅紙上寫著“來訪登記”四個大字,說道。
“嗬嗬,那也是分人的,有些人當然可以進去,但是你不行,因為你不是服務人員,這些一般都是給拿著外賣或者進裏麵幹活的人準備的?”
保安上下打量了會張狂,眼中更加鄙視了。
“嗯,安保還挺嚴的。”張狂點了點頭,然後才道:“打電話給你們總裁冷初顏吧,說我是張狂就行了。”張狂繼續說道,今天他心情好了些許,並不打算為難這個保安,畢竟一個那麼大的公司,不讓人閑雜人等進去也是負責任的一種表現。
“你說什麼?”
保安笑了,然後道:“神經病吧,還打電話給總裁,去去去,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德行,你還認識總裁,我還認識達達集團王總呢?”
“……”張狂無語,有時候說真話還沒人信,不過沒辦法,他今天必須進去,隻能拿出冷宏斌的黑色卡道:“這張卡認識吧,冷宏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