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紀勝男打量張狂的同時,張狂也在打量著她。
紀勝男!好名字!
看到紀勝男胸口的徽章,張狂暗歎,這名字都快比得上自己的名字了。
盡管穿著平跟皮鞋,但身材卻依舊高挑,一張精致的俏臉,約莫都比不得自己的手掌大小;盡管板著一張神情嚴肅的臉蛋兒,但嘴角兩側的酒窩卻依舊若隱若現。
她笑起來肯定很好看!
難以想象,都已經落到這種地步,張狂的心中竟然還能誕生出這個念頭。
“姓名!年齡!”深吸了一口氣,在張狂對麵坐下,紀勝男按規照程地問道。
“張狂,二十四!”
張狂?
竟然還有人叫這個名字?
拿起從張狂身上搜繳出的身份證一看,還真是張狂!
“隊長,他的資料出來了!”一個年輕警員走了進來,把手中的資料遞給了紀勝男。
望著手中的材料,紀勝男的眉頭不由深深地蹙了起來。
才剛出來竟然又犯下這種滔天大罪!
另外一頭,剛剛加完班才準備下班的冷初顏也是接到了‘趙叔叔’的電話。
“什麼?王威死了?他們都死了?”
冷初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單單是死了一個王威,在冷氏集團地皮上故意鬧事的那些人,幾乎全都死光了。
“趙叔叔,這件事先壓住,我去見見這個人!”匆匆和電話那頭聊了幾句,也來不及回家去,冷初顏直接驅車朝著治安局趕去。
當她來到審訊室門前的時候,紀勝男正在翻閱張狂的材料。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進來,一轉頭便看到站在身後的的冷初顏。
“初顏,你怎麼來了?”
“來看他!”自從進來之後,冷初顏的目光便從未離開過張狂。
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幹出了那麼‘驚天動地’的大事,現在居然還能安然自若地坐在那裏巍然不動,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冷初顏絕不會相信這個世上真的有這種人存在。
“三年前他為王威背鍋頂罪,不過王威卻不記恩情,非但害死了他的父母,而且還強占了他們家的賠償款,甚至還要強娶他妹妹……”
看完了張狂的資料,紀勝男對於張狂也產生了一絲同情憐憫之意。
一旁的冷初顏自然也看到了紀勝男手中的材料,不禁低眉沉吟,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忽然,冷初顏的目光一凝,被桌麵上張狂的隨身物品所吸引,準確來說是被一張黑色卡片吸引,這是她父親專屬的銀行卡,上麵還有她父親的簽名。
手握卡片,眼神盯著張狂,冷初顏忽然想到了下午劉媽電話裏說的那個年輕人。
難道是他?
“初顏,怎麼了?”看到冷初顏凝神,旁邊的紀勝男不禁疑問。
聞言,冷初顏隻是搖了搖頭,璿既便撥通了一個電話,低聲交談了幾句之後,便把電話遞給了紀勝男。
“什麼?放了他?”
“好!我明白了!”
掛斷了電話,深深地望了一眼張狂,紀勝男這才對著冷初顏道:“我在外麵,你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