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對神魔錄的了解,張揚不僅僅在更深層麵完全明悟了五行的本源之力,而且在本源下隱藏的更深一層關係,張揚也漸漸有了一絲明悟。
生與克是貫穿整個五行,或者說整個規則之力的基本聯係原則。是探求事物質與量的通用法則。
在神魔錄中,五行的真正本質,並不是五行生克,而是他們自身的生與克。五行的生與克是建立在一般意義上而言的,而事實上,五行每一種力量本身便存在生克之道。
正是這種生與克,這種最基本的作用關係為基礎,從而引起的一係列質變與量變,而這,正是事物的發展規律!
一棵大樹在無論多麼嚴苛的環境下,隻要它能紮根於土,那就會破土而出,無論生長的多麼緩慢艱難,他都會堅韌不拔的慢慢長大。
而同樣,當一個地方出現一棵高大無比的樹時,在他四周,其他的植物都會遭到這棵大樹的壓製,因為其他的植物會分薄它的養分。
這可以看作木的生與克……
火能焚盡世間的一切,但同時,在毀滅之後,滿地的灰燼中,或許會有一些因火而成熟的種子,借著灰燼的餘溫,慢慢發芽……
水是孕育一切的搖籃,但在暴風驟雨前,生命脆弱的好似一棵小草.....
……
這才是真正的本質!
隻是對於這一切,張揚雖然模模糊糊的似乎摸到了門檻,但奈何,卻仍舊有一層看不到的隔膜存在,令他不能完全的想通透。
而此時,當血煉老人聽到張揚那句‘本源之力,隻是神魔錄的皮毛,神魔錄真正的精義,根本不在這裏’時,也不由的大為驚訝的看著張揚,但凝神在那想了想後,血煉老人卻沒有追問什麼。
“為師所獲得的,畢竟隻是那神魔錄的‘天篇’而已,所以就如今來說,或許你在這神魔錄之上的造詣,已在為師之上了,為師也沒什麼本事再指點你什麼了。”血煉老人看著張揚,淡笑的說道。
“話可不是這麼說,如果師傅您肯參悟那神魔錄的‘人篇’,隻怕如今已經徹底悟透了,哪像我一般隻是模模糊糊有所感覺而已。”張揚此時已不再提將‘人篇’交與血煉老人一事,既然血煉老人說了他不要,那就定然是不會要的,所以他也不會在說廢話。
血煉老人聽得張揚這句話,卻是哈哈一笑,道:“你這算是恭維話嗎?嗬嗬,不要妄自菲薄,在為師看來,你的天賦,半點也不下於那什麼一元門的淩雲子,隻是側重有所不同罷了。”
直到此時,張揚再次聽到‘一元門’三個字,這才猛然想來起來身處何處,於是馬上問道:“師傅,不知道徒兒此次參悟用了多久?外麵的大戰結果又如何了?”
聽到這句話,血煉老人也神色一肅,說道:“你參悟的時間倒是不久,隻用了一個多月罷了,至於外麵的大戰,為師當初創出的那‘魔魂血陣’,其實隻能維持一炷香的時間罷了,一炷香的時間一過,那些魔魂自然會消失,所以,或許是看你進來後居然暈了過去,所以早在你第一次醒來之前,我血煉宗之人便已經全部撤離了。”
聽到這裏,張揚卻沒有急著問‘魔魂血陣’一事,急急的道:“那星顏呢?”
看著張揚的焦急神色,血煉老人反倒吃了一驚,似乎想要追問些什麼,但就在話要出口時,卻是曬然一笑,反而調侃道:“你那麼在乎我女兒做什麼?”
“女兒?”張揚一時茫然的看向血煉老人,但隨後馬上反應了過來,臉色尷尬的道:“是義女才對吧。”
“義女?義女就不是女兒了?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血煉老人步步緊逼道。
此時,看到血煉老人的神色,張揚卻是放鬆了下來,他知道,若是星顏真的出了什麼事,血煉老人絕不會如此輕鬆和他笑談,故而反倒故意裝傻充愣,聽而不聞起來。
看著張揚這幅樣子,血煉老人一愣,隨後笑罵道:“嘿,老頭子懶得管你們那破事了。至於那丫頭嘛,她當然是在我的示意下一樣離開了。”
聽到星顏果然無事,張揚這才真的放下心來,剛想再追問那‘魔魂血陣’到底是怎麼回事,卻不料話還沒說出口,血煉老人反倒開口了。
“我倒有件事要先問問你,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麼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