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夫人,一定是七小姐那個丫鬟在靠近奴婢的時候灑在奴婢身上的,夫人,您一定要相信奴婢。”
“是嗎?輕霜,搜。”蕭默雲雲淡風輕地示意輕霜搜身。
“是,小姐。”輕霜愉悅地應道,快步走到阿扇麵前,小手飛快地一伸,一拉,迅速從阿扇懷裏拿出一個綠色的瓶子,“這是什麼?”
阿扇臉色刷的變得慘白,渾身發抖,“不可能,不可能,這瓶子明明在阿碧身……”
“放肆,你竟敢陷害七妹,害死了一條人命,母親,這樣惡毒的人我們右相府留不得。”蕭憶妍冷喝,眼眸中閃過一絲不甘心。
“拉下去。”李氏冷冷道,隨即歎了一口氣,“沒想到這個惡奴這麼有心計,差一點我就要冤枉一個無辜的人了。”
“是!”幾個強壯的家丁拖著阿扇。
“不,夫人,奴婢是冤枉的,不……七小姐,對……是你這個廢柴害死我的,我要殺了你……”幾個壯丁竟然被阿扇用力推開,阿扇瘋了一樣跑到蕭默雲身前,不知哪裏來的匕首,就要捅進蕭默雲的胸口。
蕭默雲坐在軟塌上,一動不動,而站在她身旁的畫影驀然一伸手,緊緊抓住了阿扇的手腕,“哢擦”“啊”阿扇痛呼一聲,手腕被畫影折斷了,“哐當”匕首從無力的右手掉下,畫影冷冷地望了一眼阿扇,麵無表情地低下頭退在蕭默雲的身後。
阿扇狠狠地打了幾個冷顫,最後痛暈了過去,李氏臉色沉重地望了一眼畫影,蕭憶妍和李若婼則是臉色略為蒼白地望著暈過去的阿扇,感覺自己的右手手腕發疼。房宣澤蹙著眉頭,望了望畫影和蕭默雲,一臉沉思。
“夫人,阿扇畢竟是一個新人,怎麼可能會這麼膽大,這其中一定有內情,倒是一直替阿碧不值的奶媽對阿碧中毒這事兒很有看法。”蕭默雲微微一笑,平凡的小臉略顯虛弱。
“啊……小姐,您,您身上怎麼沾了這麼多的粉末?小姐,您沒事兒吧,臉色怎麼這麼蒼白?黃大夫,快來!”輕霜扶住臉色有些發青的蕭默雲,心疼道。
站在一旁的畫影抬起頭,臉色冰冷地望著奶媽,身上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突然上前一步,走到奶媽趙氏麵前,伸出手扣住了奶媽趙氏的手腕,冷聲道:“說!”
“夫人,不是,不,不關我的事,不,是,是,阿扇,不,是,是,阿碧、是阿碧、下、下的毒……”奶媽趙氏臉色慘白,聲音驚慌,斷斷續續道,“阿、阿碧身上有、有生川烏,老、老奴隻、隻是、隻是要、要阿碧下、下毒。”
畫影冷冷地看了一眼奶媽趙氏和阿扇,鬆開手,走到蕭默雲麵前,擔憂地看著蕭默雲。
“夫人饒命,七小姐饒命,老奴知錯了,老奴知錯了,饒了老奴的命……”“咚”,奶媽趙氏跪在地上,拚命地磕頭認錯。
“放肆!來人,將這兩個以下犯上的賤婢拉出去,亂棍打死!”李氏氣得臉色發白,雙眸陰森森地盯著奶媽,最後狠狠地瞪了一眼躺在軟塌上的蕭默雲,心中憤怒不甘,蕭默雲,蕭默雲,都是你這個賤種,竟讓我一天折了三個得力的奴婢,可惡,蕭默雲,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碎屍萬段的。
強忍著憤怒,李氏冷漠道:“默雲,你好好休息,再添丫鬟的事情就此不提了,以後,你們雲軒閣就這些人吧!雅兒,婼兒,讓默雲好好休息!春兒,你替我送黃大夫離開。”
“是!”春兒應道,“黃大夫,請!”
“讓房二少爺見笑了。”李氏臉色已經恢複正常。
“不,是宣澤叨擾了。”
……
“哈哈,小姐,您看看,李氏走之前那副嘴臉,想想就覺得解氣!”輕霜喜悅地說。
“嗯。一切才開始。”蕭默雲蒼白的小臉露出一個笑容。
“主子,您就不應該以身犯險。”畫影從懷中拿出一個青色的小玉瓶,倒出一顆白色的藥丸,遞給蕭默雲。
蕭默雲將藥丸吃下,蒼白的小臉立即變得紅潤,“不會有下一次了,別擔心。”蕭默雲站起身,對著輕霜道:“輕霜,將這裏打掃幹淨,一股胭脂味兒,難聞。”
“是!”輕霜歡快地收拾好東西,將沒有吃完的半隻蘆花雞扔了,將地掃了一遍,裏裏外外都清理了一遍。
“將這件衣服燒了吧。”蕭默雲將換了的衣服遞給畫影,“看來,今天還得出府一次,都沒有衣服穿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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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生川烏是毒藥,其餘是虛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