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幾顆疏星頽圮地在天上閃爍著,皎潔的明月不時被低沉的天空中懸著的烏雲遮擋住,這時機正適合偷偷做些不為人知的是。
陣陣涼風飄然輕拂而過,輕柔地卷起一位白衣姑娘的裙袂,那姑娘眼睛甚是靈動,一雙大眼黑白分明,甚是有神,隻見其時不時地轉動,發出連那明月都比不過的耀眼白光。露出的肌膚白皙嫩滑,頭上的烏絲根根分明,少女隻是單純地梳了個鬢發,插著一支做工極為精細的碧綠玉簪,更顯得少女的靈巧可愛。
整片山頭都十分寂靜,隻得偶然聽的哪處草叢間的細蟲聲,哪處林間的鳥鳴,以及整片山間的風吹樹動之聲。突然,一個磁性的男聲:“九師姐,我們又來偷喝師傅的酒,是不是太那啥啦,上個月才……我屁股到現在還疼呢!”
隻見那位女子,張了張嬌豔欲滴的唇瓣道:“小師弟,莫怕,師傅怪罪下來,不還有我嗎?”邊說不由得邊拍著自己的胸脯。
“還說,上次我們一起的時候,被師傅發現了,你完事前不也這麼說,事後不也是我挨打挨得最凶嗎?每次都這樣……”,說著聲音不由得變小了許多,“不就仗著比我早些時候入門嗎?成日欺負我。”說至最後聲音已然
比蟲鳴聲還小了。
話畢,隻見那位女子用手輕輕敲了敲小師弟的頭,說道:“這次你師姐向你保證,絕對是真的,比六師姐蒸的雞蛋羹還真。”話音剛落,又用手揉了揉小師弟額前的碎發。
“你上次也是這樣說的,不對,你上上次也是這樣說的,額……額……。不對不對,九師姐,從我第一次入山開始,你便這樣了說”小師弟甚至還會想起曾今與九師姐待在一起的血淚史呀!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酸楚,甚感心累呀!
女子不由得扶額呀!這樣聽起來顯得她好坑爹呀!不對,是坑師弟呀!
但還是不得不表現出一副好姐姐的摸樣,耐心勸道:“我的好師弟呀!你看平日師姐待你如何,有我一份是不是也有你一份。你仔細想想:上回六師姐的玫瑰凝露,還有之前二師哥的千顏水……如今你這般說你師姐我,真叫你師姐我傷心呀!”說著便拿起衣袖假裝擦拭起淚水。
接著又輕輕摸了摸小師弟的頭,道:“相信你師姐我吧,我保證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又轉過身子,眼睛直直地看著小師弟的呆萌小眼睛,說:“是不是呀?好師弟!”說著,自己的眼睛已然眯成了一條縫,臉頰兩旁的酒窩就像她的謊話深深的迷住了小師弟。
小師弟不禁直點頭,露出呆萌的笑容。
女子看了,愣了愣神,心道:這小師弟可真是巧笑倩兮,可惜了,這次……嘿嘿,我的美酒,我來了。
徑直拉著小師弟加快了速度,向著山頂那個藏著師傅美酒的洞窖飛奔而去。山間繁密,樹木叢生,皎潔的月光揮灑在大地上,隻見倆道黑影脩得飄過山頂,山坡上的綠草也被帶著一陣搖曳。
山頂不時傳來幾聲蟲鳴,那師姐弟找了許久都未見其蹤跡。最後,小師弟忍不住地對師姐:“九師姐,師傅多半把酒窖換地方搬走了吧!”
“定然不會,小師弟你入門晚,莫看師傅平日仙風道骨,實則就是一個老頑童,許是他在戲弄我們,況且,我們三天前才來過,酒窖中眾多的酒,至少千來斤,需得十天半月方可搬走。想來,他多半將其換了個較近的地方藏著呢。”
“可我們找了這良久,為何找不著呢?”
女子在原地來回踱了幾步,突然,她嘴角輕微向上揚了揚,笑道:“師傅這招可真妙呀!小師弟,你可看好了。”隻見其指了指地上隨意放置的石塊和枯枝,說道:“你看,這像不像師傅教我們的《奇門遁甲》中的陣法,這陣法我不通,可別忘了你師姐我最擅長什麼,看那螞蟻的走向”
小師弟不禁咂舌,心想:“平日看師姐吊兒郎當,沒想到還挺厲害的。”小師弟看著地上的螞蟻絡繹不絕的走向同一方向,對著師姐說:“它們可是正走向那新酒窖?”
“看來你也不傻嘛!”女字高興到,“走,跟著它們”話音剛落,便急匆匆的拉著小師弟在草叢間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亂了那螞蟻的隊列。
不一會,小師弟便驚喜的叫道:“九師姐,看!在那!”女子順著男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有一個影影綽綽的小山洞,似乎隱約間可以聞見一陣陣酒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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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第一次寫作。希望各位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