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著張放,麵色陰冷。
兩方的中間躺著一地死屍,血流遍地,血腥氣很濃。
對此所有人都視而不見,老者也是如此,死人在場眾人誰沒有見過。
而且似乎他們早就知道會死人,或者這些人的死與他們還有一些聯係。
看著眼前平靜的男子,絲毫沒有大難臨時的緊迫感,吳明澤感到很奇怪。
不知怎的,明明眼前的年輕男子的內氣不過震氣,雖然比一般震氣武者強上一分,但也比不上破氣。
破氣不比震氣,遠非震氣可比。
同樣的內氣儲量,破氣高手爆發的力量是震氣高手的三倍,這就好未開封的刀與開封的刀,殺傷力不可相提並論。
“難道他們騙了我?”吳明澤暗暗想道,當初他們可不是如此說的,“不過是震氣巔峰的毛頭小子,我怕什麼?”
“什麼飛瓊幫?我不清楚,你是否弄錯了。”張放刻意裝出不解之色,表現得極為冷靜。
“哼!黃口小兒,休得猖狂!”吳明澤大手一揮,五十多號人將張放團張放圍住。
“你我無怨無仇,如此目中無人,不分青紅皂白定下結論,究竟是何道理?真當我海沙幫軟弱可欺嗎?”
張放麵色驟變,直視著吳明澤厲聲嗬斥,雖然敵眾我寡,但也毫不示弱。
“休要狡辯,證據確鑿,豈容你肆意狡辯!”吳明澤看了張放一眼,他已經懶得跟張放廢話了。
“證據,什麼證據,老匹夫你這是強詞奪理!”張放冷冷道。
“你.......”吳明澤大怒,殺意正濃。
“就憑你這些烏合之眾,就憑你這等廢物。”張放冷笑兩聲,輕蔑的掃視眾人一眼。
與此進化點頓時暴跌800點,意念落在太古意氣功上麵,頓時強行提高一層。
“簡直就是笑話,全都是酒囊飯袋...不堪一擊。”張放狂笑數聲,摸了摸九環大刀,臉上浮現出殘忍的笑意。
“這地上的廢物想必是你們的探路石吧!難道你以為憑這些人就能殺死我嗎?”
此時,他的丹田氣海之內,渾厚的太古意氣功內氣如烈火烹油,越燒越旺。
原本平靜柔和的內氣霎時間沸騰翻湧起來,四處激蕩,就如同文靜的少女瞬間變成粗狂大漢,張狂而充滿破壞欲。
“這些廢物當然不能!”吳明澤並沒有否認,張放的行蹤就是他刻意派人泄露的。
“不過我證實了一件事,華成久等人確實為你所殺!如此殘忍的殺人手段可是不多見。”
吳明澤看著地上的絡腮胡男子的屍體,以及地上被劈成兩半的屍體,與華成久的手下死相何其相似。
“怎麼!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樣?”張放狂笑道,氣焰極為囂張。
“果然所言不虛,真乃狂妄至極,也不知道雄天南老匹夫是如何教導你的,目中無人,合該受此殺劫。”
吳明澤大手一揮,頗有宗師風範。
“亂刀砍死!”
“明白!”
五十多號人齊聲喝道,如平地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