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敢不敢打我主意。”她又一腳踹過去。
自己反倒哎喲喲的痛呼,對著自己的膝蓋呼氣,又氣不過的用鞋子砸那猥瑣男。
“好了,走吧。”再不製止她,怕是要被她打死了。
姚語晴才悻悻然的停下來。頭還是有點暈,她甩甩頭,膝蓋又痛的發麻,扶著肖澤的手臂。
肖澤想甩開她的手,還沒碰到她的手就放下了。
“能走嗎?”他凝視她半晌。
眼睛看向她的膝蓋,白色的裙擺染上了斑斑的血跡,他的眼睛變得冰冷,狠不得再狠狠的痛揍猥瑣男一頓。
姚語晴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肖澤,搖搖頭,頭靠向他的肩膀,有點像噫語的說,“頭暈,腿也好疼。”
“你不能喝,還喝那麼多!”肖澤的語氣透著責備,手一攬將她抱起,穩健的腳步走向停車場。
在某處的陰暗角落,有雙眼睛陰狠地盯著他們的背影,迅速的離開。
姚語晴抬起嫣紅的臉蛋,嘟著嘴說,“誰說的!我才喝了三杯。”
“你也知道,三杯。”她半醉的嬌態勝似迷人。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姚語晴微眯著雙眼,手自動自發的摸上他的臉,他的眉毛,眼睛,鼻子。
肖澤震住了,停下腳步,怔怔的低頭看著她,他居然沒有她反感,任由她的手在他的臉上做怪。
“夠了。”他拉下她作怪的手。
姚語晴眨了眨眼睛,盯著他直看。
“送你回去吧。”肖澤又拾步往前走。
“哦。”
姚語晴手指戳戳他胸,“背我。”
肖澤有點無語,他現在正抱著她呢,再說她膝蓋有傷也不方便背她。
“你知道我是誰?”肖澤冷著臉能對她,真是醉的不清,她的手正攬著他的脖子,隨意對一個陌生男人投懷送抱,是她一慣的作風?
“知道,你是帥哥。”醉眼仰望著他,笑的有點花癡,手又欺上去摸他的臉。
嗬嗬嗬的傻笑!
肖澤看著她醉態可掬的俏模樣,一點都不討厭,也沒生氣,反而平日裏不不掬言笑的冰臉,有了鬆動,他嘴角微微勾起。
慢慢的她的手變得無力,撫在他的胸膛憨憨的睡了。
肖澤抱著她走到了停車場內,站在自己的車子前,將她輕輕的抱進後坐。
自己剛站在門外等著代駕。
五分前他已撥了代駕的電話,約好停車場等。
看著代駕的電動車駛進,肖澤彎身進後座問,“醒醒,你家住哪?”
姚語晴迷迷糊糊報了地址,十多分鍾過後,車子駛進了小區。
“到了,醒醒吧。”
她簡直睡得天昏地暗,肖澤有點氣悶,如不是遇到他,她也是這般大剌剌的睡在他身邊。
“幾樓?”他摟著她肩,走下車。
她根本腳都無力著地,肖澤眼神一眼斂,把她打橫抱起。
“讓你家人下來接你。”他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沒有家人在。”她枕著的的肩窩,手環著他的脖子。
就是想睡,眼皮都撐不開。
肖澤忍不住要翻白眼,她是不會防人嗎?
“別睡!的住哪棟?幾樓?”
“我不告訴你!”
肖澤狠狠地瞪著懷裏的人兒。
“你再不說,我丟你下來喂蚊子!”
肖澤的手還伸到她的手上,去拉她的手下來。
“不要動!”
肖澤不再跟她耗時間,拉的手下來,姚語晴又纏上的的脖子。
“說不說?”肖澤已失去耐性了。
姚語晴嘟嘟囔囔的說了地址。
肖澤把她送上樓,室內漆黑一片。
“好好睡吧。”
她真的是一個人獨居?她的老公和孩子呢?他把她送進房間,想替她蓋上被子,眼睛觸及到她的膝蓋。
眉毛蹙起。
藥箱呢?問她也不會有回應的,肖澤走了一圈找藥箱,最後在廚的櫃子裏找到。
肖澤輕手輕腳的幫她消毒上藥,幫她纏上紗布。
弄好了一切,肖邦幫她把燈關了,把大門的門也反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