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說到劉曄聽完劉去的話語之後臉色也冷了下來,沉聲道:“劉家主這是威脅本官?”
劉曄剛開始以為劉去要是有家譜族譜在手的話,萬一得罪了臉上不好看,但是一個三無人員也要冒充漢室宗親,渾水摸魚劉曄也不是吃素的,所以臉色頓時愣了下來,“難道劉家主以後還要繼續以宗親自稱?”
“劉家不止你一個人,幽州還是由刺史大人說的算,承不承認也不是你說的算,也是由刺史大人……”剛說到這裏,徐兵也不想浪費時間了,“沒有族譜,本侯不承認你這個宗親……”徐兵將頭盔摘下,冷聲道。
“啊……刺史大人……這……這是怎麼說的呢?是不是……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是同宗啊,您怎麼能說不認就不認呢?”劉去以為徐兵不知道此間事情,這樣還能圓過一二,但是沒想到徐兵也在這裏,還是親自帶隊,這下慌神了,本來他之所以能和幾大家族連親也全是仗著漢室宗親的便宜,但是今天被徐兵等人一揭破,不由得慌了神,連說話都磕磕絆絆的了。
“你沒有任何能證明你身份的東西,不是冒充是什麼,趕快開門,不然以冒認宗親罪和謀反罪論處……”徐兵喝道。
這下劉去更慌了,畢竟是大漢軍隊,他還沒有認為自己有能力抵抗一個幾千人的部隊,語不擇言道:“我沒有謀反,沒有。隻是提供了一些……”說到這裏猛然驚醒,不過已經晚了,但是還想最後掙紮一下,定了定神道:“刺史大人,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隻要大人能夠不反對在下身份,在下必有厚報……”
“你會拿你自己家的東西便宜賣了之後,再向買家要好處嗎?”徐兵不屑的道。
“既然沒有商量餘地了,別怪我就和大人魚死網破了,而且我還可以給皇帝陛下、宗正和全國的漢室宗親發信說明刺史大人不顧念同宗之情。肆意欺壓同宗之人……”劉去眼含怨毒之色。恨恨的說道。
“本侯最不怕的就是威脅了,再說現任宗正大人正是在下皇叔劉焉大人,你說大家是信你的還是信本侯的,在不開門就下令攻城了。全部以某犯罪論處……”徐兵看到對方冥頑不靈有些發怒了。不過劉去更是有苦說不出。有怒不敢言,自己在家過得好好的,你讓我們束手就縛還不允許反抗的。我上哪說理去,不過有因必有果,自食惡果而已。
既然已經撕破臉麵,劉去也不管其他了,於是甩手走下門樓,命令誰都不許開門,而且守住大門和兩側。為什麼不守其他地方呢,因為這座府邸是依山而建,隻有門口一個地方能出去,易守難攻,但是也正因為是這樣很容易被甕中捉鱉,而劉去正是那隻鱉。
徐兵看到無法和平捉人,馬上示意太史慈和劉曄兩人,意思是交給你們了,隨後便騎馬走到一邊,正在這時跟在後麵的刺史府的馬車也正好到來,車簾一開,隻見馬車上麵走下四個小娘子,不是小梅等人又是誰,後麵一輛馬車上的躺椅和一應用具也被拿了下來,徐兵驅馬走到躺椅這裏,給他們讓開了一大塊場地,以便不妨礙攻城,再說這些兵將都是徐兵從紫霞山莊裏帶出來的,對徐兵都是死忠,不在乎徐兵這時的行動,在正規戰場上是不允許的,在他們心裏,就隻有一個忠字。
劉曄看到這裏,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要是有人能看到,準會在劉曄和太史慈腦袋上看到黑線,雖然是死忠,不過鼓舞士氣還是要的,劉曄大聲喊道:“大人正在看著我們,這隻是一個小試煉,過了也許會加官進爵,但是不過就會被淘汰出局,淘汰出局的唯一結果就是死,在下知道你們不怕死,但是誰也不想在刺史大人麵前丟臉吧……”
劉曄其實也不會什麼鼓舞士氣之類的,就在這時太史慈也說話了,看了看後麵的部隊,淡淡的道:“你們丟不丟臉我不管,但是誰讓我在師傅麵前丟臉了,我也不殺你們,每天和我對練兩個時辰就行……”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後麵官軍為之一振,劉曄也感覺後麵的部隊像是整體一顫似的,士兵和軍官的臉上及眼神中透露著畏懼、害怕等神色,不過反觀士氣似乎是更高了,劉曄心想:“看來平常這幫痞子被教訓的不輕啊,這麼害怕太史慈,寧願死都不願與之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