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種威嚴是從內而外的,明知道這個人本事平平,卻是對他提不起任何的鬥誌。
那是因為,這一刻,趙曉晨看到了許寞背後站著幾個模糊的身影。
趙曉晨一時間不知道應該什麼了,就沉默了。
這種沉默讓人感覺是十分的不舒服,許寞也是一樣的。
“可是我踹了你有什麼用?你可是有個好爹在背後啊!”
又是趙曉晨的父親!這個人的能力太強大了,趙曉晨也是最討厭這種感覺。隻要是在部隊,他幹了什麼,背後都有他父親的光環在保護著他。
“許連長,是你不勝酒力啊,還是這酒的度數太高了,怎麼才喝了一口,就開始胡八道!”
“我是胡八道麼?曉晨啊,我們年紀差不多,比你大也大不出個五歲吧,但是呢,我的連長那是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出來的,而你現在要準備把我取而代之,你靠的是什麼?”
趙曉晨不喝酒了,開始去喝點水,給許寞也倒上。
許寞看著趙曉晨給他倒水,冷笑了一聲:“不出來了吧,是靠著你演戲時候的傑出的表現麼?還是為了戰友,走進十萬大山,又把人帶出來?還是你剛剛執行完成的不成功的任務?”
許寞的感覺是越來越激動,但是他的情緒是保持的很好,伸出了手指頭在麵前換了換:“都不是,都是因為你有個好爹,有個好爹就是好啊,就是好啊!”
看著許寞的狀態,好像是來逼供的,趙曉晨也不屑於跟他翻臉。他也對這個連長還是副連長都不感興趣,他就是想快點找到鄭帥他們,接他們回家。
趙曉晨不屑於給他在這裏討論這些個問題,找個話題給他岔開了:“許連長,我們喝酒吧,喝酒咱們不這些,不這些個事!”
但是許寞不願意,他:“誒,你叫一聲許連長就對了,因為這個連長我還是會好好的幹下去的。現在還沒有人能動的了我的這個連長的位置,就是他黎樹森也不能!”
完了,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桌上的酒都撒到了桌子上了。
與此同時呢,在飯店裏,黎樹森跟老關兩個,兩個人竟然是不知不覺的喝下去了四瓶子老白幹了。
也就是一個人二斤下去了。
他們兩個酒量都是不錯的,可是也開始胡話。
老關那是咬著舌頭跟黎樹森:“黎樹森啊,黎樹森,你打就聰明,我笨。記得我們上學的那會兒,你跟人家打架,然後你跑到我的宿舍裏,讓別人都以為我是幫你的,最後還把我給牽連了。但是今我要告訴你,你所謂的聰明都是聰明,不足為慮。當時你可有想到過,如果你當時隻是偷偷的告訴我,你被人打了,我能不管你麼?到時候打你的人,我暗地裏就給你辦了。”
著吃了幾個花生米,才又接著:“你以前犯了這個毛病,你現在又犯了這個聰明,我告訴你,許寞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