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許寞沉默了一會。
好像這會兒,孔盛名明白了一些事情了。
“孔連長是不是明白了什麼?”
孔盛名是想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不過他明白了以後,反而是有更有些沉默了。
沉默不是金,是一種無奈。
“我明白了,你是,這次的入侵事件,功勞又被趙曉晨給搶過去了麼?”
真上道啊,許寞心裏放鬆了很多。
“那好了,孔連長,我要的話都完了,剩下的事情的話,還是要你多看著辦了吧!”
這件事雖然隻是一件突發的時間,但絕對是一個不的事件。
有人敢私闖老虎團,不管是誰,不管生氣,抓住了那可都是大功一件啊。
而且在部隊裏,那是立功大於的。雖然都是口上不呢,但是心裏都在盤算著,等著機會那是一步登啊。
許寞的一番話在孔盛名的心中那是好像一顆石頭掉進了黑水裏,看也看不見,摸也摸不著的。
趙曉晨可是稱得上是個太子啊,但是這個肥肉的麵前,誰又不是垂涎三尺的呢?
孔盛名跟他明著幹,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如果要背後去捅他的刀子,自己真不是這類的人,於是希望還是要寄托在了許寞的身上了。
“許連長,這事有點不合規矩吧,他趙曉晨有功勞,但是我的人也不是在那裏擺設的啊,當時不是那關鍵的一槍,還不是你許連長英勇的上前,人不是早就跑了麼?”
許寞看了一眼孔盛名,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哎,這件事誰不是呢,我也心裏憋屈的上,你咱們來當兵是幹麼的,不就是想立了功,衣錦還鄉?可誰知道咱們團裏來了這麼一位太子兵,你就是黎樹森跟老關也不能不給麵子的吧!”
許寞的話也是相當的為難啊。
兩個人都是陷入了沉默了。
沉默了一會以後,許寞的眼神又是一轉的:“孔連長啊,俗話的好,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可是記得,你跟郝旅長是一個地方的老鄉吧!”
孔盛名一聽,趕緊提高了警惕。
許寞這是要他去當進讒言的人了啊。
要知道,他生平最佩服的就是嶽飛,最痛恨的就是秦檜。現在,也讓他去當這種人,奸臣,孔盛名那是當機立斷的回絕道:“許連長,你這話就沒意思了。這功勞事笑,失節事大,我是絕對不會當那個進讒言的人的。”
一甩衣袖,倒也是頗有一股正直的大將之風。
看到了孔盛名的態度,許寞也是早有了準備。
趕緊的笑臉相迎的:“孔連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你可以把事情上上級去彙報啊,這也是合情合理啊!”
孔盛名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隻要是實話實,那比什麼都強。
而且這個郝旅長,就是被肖峰打碎了下巴的那個旅長,心裏正憋著氣呢。
許寞現在是一步一步的十分的穩健,在弄不倒趙曉晨的時候,他先摘掉他身邊的人。
第一個就被肖峰給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