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了大膽的假設,如果許寞就是這個人的話,那麼以後的事情就會越發的艱辛。
因為在這個團裏,最可怕的人就是張大年跟許寞了。
兩個人的升遷都可以是平步青雲。
但是張大年有肖峰的包庇。
想拿著張大年舉個例子的時候,張大年還沒有什麼呢,肖峰先是跳出來反對了。
肖峰:“張大年是我帶出來的兵,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呢?”
老齊再一邊是默默地:“章魚也是我們一起出來的.....”
這一,肖峰是更不樂意了,肖峰:“你大爺的,現在的章魚是他的弟弟!”
眼看著兩個人都要打起來了,趙曉晨站出來了:“你們兩個都多大歲數了,加起來一百多歲了!因為這點事,你們至於麼?還有,人家張連長還沒有什麼呢,你你著急個什麼勁的!”
肖峰狠狠地瞪了趙曉晨一眼:“這裏什麼時候輪到你話了,在這裏老子永遠是你的連長,你乖乖地滾回去坐著去!”
怎麼跟瘋狗一樣的亂咬人呀?趙曉晨去找老齊尋求幫助,老齊也是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看什麼看!那臭子的對,當初不是我收留你,你他娘的現在還不知道在那呢,老實的待著!”
趙曉晨心裏罵他爹!
這他娘的都是帶出來了一批什麼東西啊,怎麼好壞不分,油鹽不進的!
趙曉晨幹脆不話了,坐了回去,不過大家都沉默了。
趙曉晨看看張大年,張大年玩手機。
“張連長,你倒是話啊!”
張大年玩著連連看,:“我個屁啊?我都成了懷疑對象了!”
這是趙曉晨的一個愛好,從的愛好,那就是推理。
他時候推理沒少看,夏洛特.福爾摩斯就是他的偶像。當遇到問題的時候,福爾摩斯就會用一種帶入的身份去站在犯罪者的立場思考問題,然後破案。
這件事,正好能勾起來趙曉晨的興趣。
看他們都這麼不配合的樣子,然後趙曉晨急了:“那好,你們不想我一個人想。假如這個人是許寞殺的,那麼他隨身就真的那麼正好的帶著氯化鉀麼?”
這樣推理好像很合適,好像真的有這種可能。
犯罪心理學裏了,每一次的犯罪可能都是終結自己性命的關鍵。
好像這麼一假設,都能的通了。
為什麼許寞大半夜的不睡覺,站在那裏那裏沒事望風!
“你們,我推理的對不對啊?”
趙曉晨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中,沾沾自喜。
肖峰抽了一口煙:“對個屁啊,許寞怎麼會知道我們會把人給趕到那邊去了呢?”
“如果,那個人本來就是往那邊去的呢?”
趙曉晨馬上就反駁了道。
張大年:“我們是三個人包夾追擊的,他是有機會跑出去的,但是跑不出去。雖然我們不想去那邊,可是的確是我們把人追到那邊去的。而且按照你的假設下去,他們是一夥的,這個人會拿著許寞做人質,然後逃跑。但是沒有,而是果斷的吃下了氰化鉀。還有,許寞為什麼要隨身攜帶氰化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