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個巴子的,竟然還有活口,一個不留,拿手榴彈來!”
趙曉晨聽出來了,這就是那個剛才叫囂的罪犯,煙塵突然的散開,一個披著外套,臉上有一道很長的斜刀疤的男人,手裏拿著一顆手榴彈,他麵向猙獰,身體強壯,趙曉晨睜大了眼睛,眼看著他拉開了手雷上拉環,出清脆的一聲“哢嚓”。
“哈哈,去死吧!”
與此同時,趙曉晨也站起來了,刀疤男看到了趙曉晨手中的槍口,眼神是慌了一下,手榴彈脫手而出趙曉晨同時開槍,子彈打進了男子的身上,男子應聲的倒下,被後麵的人接住了,而手榴彈眼看就要落地了。而這個時候門也被關上了。
手榴彈全身成以一種藍白相間,不是一種爆破彈,裏麵都是鋼珠,威力不大,但對人的傷害那絕對的不了,現在時間被具象化,趙曉晨是眼看著時間在一格一格的快閃過,然後他直接飛身而出,同這手榴彈一起相交的瞬間,看見了白雪驚恐的表情。
“草,老子絕對不能死!”一把抓住了飛在空中的手榴彈一口氣丟到了外麵,花豹在丟出去的瞬間,一腳把陽台上的門直接踢上,時間配合著分秒不差的,手榴彈在空中爆炸,可是那彈珠直接雜碎了玻璃,門板,紗幔在這個狹的密閉的空間中好一陣子才停下來,有一顆打在了趙曉晨的手臂上,疼的不行!
這還是在外滿的空中炸的,如果真的在這裏麵炸了,那還了得啊,三個人不成了篩子去淘米啊,趙曉晨捂著受傷的手臂,把槍從地上撿起來,把門打開,刀疤的命硬,一槍都沒有打死他,正在坐電梯往下去去,趙曉晨衝出來的時候電梯門正要關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舉槍就打過去了,一直到電梯門關閉,看刀疤最後一眼。
刀疤的最後一眼是冷漠的,好像沙漠的殘酷,趙曉晨知道追也追不上去了,樓下傳來了警笛聲,不過已經姍姍來遲了,兩輛路虎已經逃奔了出去。
趙曉晨端著槍,回來了,真是九死一生,臉上抹成了黑鍋底,花豹也不好過,他護著白雪,所以身上中了幾顆彈珠,不過白雪一點事也沒有。
趙曉晨過來拍拍他,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別動我,我後背上至少有五法鋼珠,疼死我了!”
花豹是麵帶的笑容,趙曉晨也欣慰的笑了:
“你他娘的,這都打不死你!”
趙曉晨把白雪抱在了自己的懷裏,白雪一把抱住了趙曉晨的肩膀,直接失聲痛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使勁的咬趙曉晨的脖子。
“嗚嗚嗚,你怎麼才來啊,你怎麼才來啊!”
趙曉晨抱著她,輕輕的拍著肩膀,花豹不樂意了,用力的挪挪身子坐一個舒服的姿勢苦澀的:
“你們注意點,這裏還有傷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