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抬著趙曉晨乘坐那輛吉普車來到了埋伏的地方,這裏打伏擊的士兵有點精神渙散的,現在也是接近午夜,本來人就已經快要昏昏欲睡的了。
“誰那麼傻啊,知道這裏是個天然的伏擊地點,還要來,這不是傻了麼!”
“就是啊,這就叫官大一級壓死人,就老實在這裏等著吧!”
“你們抱怨個屁啊,這多自在啊,你們沒聽到麼,紅軍指揮部都沒了,我們估計就是最後的中堅力量了,以後還是要靠我們反敗為勝的呢,休息好了有硬仗要打!”
“打打打!天天就知道打,打個雞巴毛啊,天下太平的,那有仗要打的,演戲也是多此一舉,反正我當兩年兵就回家了,分配個事業單位,求個媳婦,好好的過個小日子,這就是我當兵的目的,真打仗是死人的。”
“哎!你這人就是托生的好,在戰爭年代你絕對是叛徒的料!”
“放屁,你才是叛徒呢,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要整你!”
“哎吆,要打架啊,好啊!我幹死你娘的,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
說著兩個人就要幹起來了,也正好特戰班過來了,趙曉晨跟大爺是的躺在車的後座上,鄭帥一下子跳下來,兩個要打架的人一個人屁股上就是一腳,摔在地上狗吃屎。
“領導好!”
“好你們媽個頭,你們還記得你們的任務麼!是時刻準備伏擊過河的敵人,不是讓你們他媽的窩裏鬥的!”
其中一人很不服氣一下子站了出來:
“草,你算老幾,那個雞毛當令箭,打伏擊,打伏擊,敵人呢,敵人在哪裏呢,紅軍指揮部都沒了,我們在這裏打你娘的伏擊啊!”
“你!”
說話的是一個老兵,論資曆他是鄭帥的好幾倍了,現在還有聽他的指揮,開始還忍了吧,現在可忍不下去了。
“你什麼你,老子當兵保家衛國,有人口出不遜之言,老子教育教育怎麼了!”
這是一個小班長王進,家是農村的,一直想在部隊上混個一官半職的,可都三十多的人了還是一個小班長,心裏自然憋屈,又碰上了鄭帥這樣跨越性的提拔,看在他的眼裏自然都是刺。
“好一個保家衛國,一點紀律都沒有,還談什麼保家衛國,軍人服從命令為天職。”
“我服從你媽個逼啊,媽的現在全團沒一個腦子好用的,都聽信車上那個廢物的指揮部沒了,還讓我們這裏打伏擊,如果我們加入戰鬥,現在藍軍早他們被全殲了,還打個你麻痹的伏擊啊!”
軍心是嚴重的不穩了,就是鄭帥現在也是逼問的無話可說,這種部隊如果藍軍現在強行渡河,一定不會組織起嚴密的火力網,而且可能還會出現相互推卸責任,消極抗戰的負麵情緒,這個鄭帥沒有經曆過,但趙曉晨從小合適軍區大院長大,隨便出入雷戰辦公室的人,對於現在的情況,他很清楚怎麼辦。
他從車上下來,被鬼手跟神眼相互扶持著,拿出來了槍是對著王進的腦門,王進是老兵,當然不會被趙曉晨輕易的嚇倒,就看著槍口頂在自己的眉心處,橫眉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