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服務員這種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態度,徐承澤很是滿意,直接拿出一塊一萬的籌碼給服務員當作是費。 WwWCOM隨後服務員便把知道的更多的消息告訴給徐承澤,甚至在路過每個割斷的時候,都會把他聽過的關於裏麵哪位貴賓的事情跟徐承澤上一些。
徐承澤心裏很清楚,這些消息其實都是假假真真,能讓服務員都知道的秘密,那還算是真的秘密嗎?至於如何取舍那就要看徐承澤自己的判斷了。反正有些事情信則有不信則無。至於那些有價值的信息,雖然現在沒什麼用,但不代表以後也沒用。
不管怎麼,服務員拿了一萬塊錢的費就在努力的給徐承澤傳遞價值一萬以上的信息,畢竟徐承澤也是個貴賓,今後再來賭未必就碰不到服務員的那些貴賓。這個賭場裏,貴賓可以玩外廳,而外廳的客人在不達到貴賓的情況下是絕對不讓進入貴賓廳的。
除非像顧長清一樣,有貴賓肯帶著他進去。可即便如此,顧長清也隻能進來漲漲見識,在未成為貴賓之前是不允許在貴賓廳裏玩的。也就是,顧長清進來也隻能看著徐承澤玩,最多就是加油助威。
“你們這裏的貴賓是如何成為的?”徐承澤一邊走一邊問道:“兩千萬籌碼就可以成為貴賓。很簡單,不管你是用錢換的兩千萬籌碼還是在這裏贏的兩千萬籌碼,都可以沒有任何限製。”
“這麼,想成為這裏的貴賓並不難啊!”徐承澤道。
“是啊!”服務員道:“像那種有錢有勢的大老板,或手握實權的幹部,賭場直接就給他們貴賓的待遇,根本不需要兩千萬籌碼。”
聽服務員這麼一,徐承澤就有點明白了,對方之所以不想讓他成為貴賓是因為他靠運氣贏了兩千萬籌碼。假如他是個有名的富豪,對方肯定會非常願意他成為貴賓的。萬一他隻有這兩千多萬,全在貴賓廳裏輸了,他們並拿不到多少。
這兩千萬都是徐承澤贏得賭場,他們自然想讓徐承澤在外廳再輸回去,這樣對大家而言都很好,可偏偏徐承澤要拿著這些錢去貴賓廳裏賭。而貴賓廳裏,賭場隻負責抽水,根本就不可能盡快的賺回這兩千萬。
如果沒有眼在身,徐承澤拿著兩千萬來玩梭哈,估計用不了幾把就得讓人把褲衩都給贏去。畢竟玩梭哈的運氣成分占比沒有其他項目那麼高,玩的好的人大有人在,就像徐承澤那樣,輸贏大。
梭哈能贏可不是牌好就行,除非拿到最大的那副牌,否則就是再大的牌都有輸的可能。有些人高手甚至一個最大的a就贏了,靠的更多的是心理交鋒。白了就是詐唬,本來狗屁不是的牌,偏偏打的好像最大的那副牌,讓人生畏。
從這幫人的眼睛裏是看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的,看到的都是人家故意裝出來的假消息。很快,服務員就帶著徐承澤進了一個隔斷房間裏,此時已經有三個人正在玩著。牌的荷官是賭場的人。
徐承澤就被安排在這裏,他打量了一下那三名貴賓,沒有一個像他年紀這麼,全都是中年人,而且一看就是那種有錢人,覺得是不在乎錢的主。看著徐承澤坐下,那三名貴賓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微笑。
其中一名貴賓微笑著問道:“兄弟,怎麼稱呼啊?”
“我姓徐,叫承澤。”徐承澤點頭道。
“叫你徐不介意吧?”貴賓繼續問道。
“不介意,名字就是個稱呼而已!”徐承澤微笑著道。
“這位貴賓,您是否加入?”牌局結束,荷官很嚴肅的衝徐承澤問道。
“加入。”徐承澤點頭道。他來就是為了玩梭哈的,怎麼可能在這時候猶豫呢,那樣顯得太沒有破例了。
隨後荷官即便開始牌了。四人局滿,荷官一邊牌一邊向徐承澤介紹這裏梭哈的規矩,強製性底注每人一萬,每次最下注也是一萬,別看這個下注,但是上不封頂,在最後一回合可以選擇全梭!
看著徐承澤的表情,其他三名貴賓想知道徐承澤的心理活動,不過徐承澤雖然年輕,但他的道行可不淺,完全不會表露出任何的內心想法,讓三名貴賓大失所望。
顧長清坐在徐承澤的後麵,在已經牌的情況下,他是不能走動的。一明一暗完,牌麵最大的是貴賓甲,是一張a,或許是想要試試徐承澤的底,第一次下注就直接扔出來一百萬的籌碼。
“先來一百萬意思意思。”貴賓甲很平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