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徐承澤來,秦嵐肯定是沒有節操的女人,能穿著暴露的衣服用皮鞭抽打楚,你她有節操,徐承澤肯定不信。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徐承澤才會認為秦嵐是一個什麼都能做出來的女人。
其實來講,秦嵐那些事情做的鬥狠隱蔽,並沒有讓外人看到。她也不知道徐承澤看到了那個畫麵,要是知道的話,肯定多少也會有點不好意思的。反正就是陰差陽錯,兩個人都摸不太清對方的套路。
現在青年走了,徐承澤心裏別提多高興了。真的是高手在民間啊,剛才那演技,絕了!本以為對方肯定會中秦嵐的套,沒想到最後來了個神轉折。於是乎,徐承澤便麵對秦嵐,聳了聳肩膀。
“真不好意思,人家不跟我剛,我也沒辦法。”徐承澤笑道。高興的一批,隻要不讓秦嵐的陰謀得逞,他心裏就非常舒服。
“別得意!”秦嵐不屑的道。
隨後,徐承澤三人便從酒店離開,徐承澤開車,何文靜坐在副駕駛,秦嵐坐在後座。三人簡單的聊著,似乎剛才的事情並沒有生過,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在徐承澤的車離開後,一輛銀灰色的寶馬便出現在剛剛徐承澤駛過的地方。寶馬裏坐著的正是酒店裏那三名青年。其中領頭的坐在後座上,另外兩人一名負責開車,一名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錕少,你不打算泡那個美女了?”坐在副駕駛的青年轉頭問道。
“當然要泡了。”靠在後座的青年,大大咧咧的道:“不過我不喜歡被人當槍使,這種一眼就能看出是圈套的事情,我才不會上呢。”
“那個女人還真是不知好歹,還想利用錕少,要是讓她知道你的身份,估計悔的腸子都青了。”開車的青年拍馬屁道。
“以後出門不要動不動就把身份擺出來。”錕少道:“好像咱們就隻有身份厲害一樣。就算沒有現在的身份,咱們想辦什麼事也一樣可以。不管見什麼人,上來一張嘴就是身份背景,那和‘我爸是李剛’有什麼區別。”
“明白了,錕少這是想要低調。對,您這個身份和我們不同,我們應該向你學習。”副駕駛青年繼續溜須拍馬道。
“這裏是你們的地盤,幫我查一下那個女的和那個男的是什麼人,咱們不能打無準備的仗。”錕少道:“看來我這兩先不走了,多待兩。能在這樣的城市碰到一個這麼極品的女人,真的是太難得了。”
“錕少,我們在這座城市這麼久了,都沒見過這個女人。”駕駛位上的青年道:“而且她的話口音很明顯不是我們這裏的,應該不是這座城市的人,應該是過來玩的吧。”
“那個男的我知道。”副駕駛上的青年補充道:“如果我沒認錯的話,應該是徐承澤。”
“徐承澤是誰?”錕少帶著疑惑的表情問道。
“東明大學的學生,沒有任何官方背景,以前從來沒聽過。”駕駛位上的青年回答道:“後來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認識杜月華。偏偏杜月華還對他特別的護著,他都惹出來好幾次事情,全都是杜月華給撐的腰。”
“這麼來,他的背景也不弱了。”錕少點頭道。他是知道杜月華這個人的。
“跟你一比可就弱多了。”駕駛位青年立刻奉承道。
“話也不能這麼,強龍不壓地頭蛇。”錕少直言道:“如果杜月華非要護著他的話,我也不敢就一定能鬥得過他,可如果他離開這座城市,我能讓他寸步難行。”
“錕少霸氣!”兩名青年同時道。馬屁拍的那叫一個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