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澤也沒有計算他們走了多久,反正整個過程,徐承澤和祝可兒都是緊緊挨在一起的,祝可兒更是把腦袋靠在徐承澤的肩膀上,然後聲問道:“承澤,你咱倆會死嗎?”
“別瞎,咱倆都死不了,我保證。Ww WCOM”徐承澤笑道:“不要害怕槍,那都是嚇唬人的東西。你當他敢真的開槍嗎?不信你問問他。”
祝可兒還真聽徐承澤的話,直接衝坐在副駕駛的持槍男問道:“喂,你敢不敢開槍啊?”
對於祝可兒的話,持槍男什麼都沒,因為徐承澤的很正確,他就是不敢開槍。你當國家的法律是白紙啊!一旦開了槍,那事情就大了,所以他們來的時候,特意就囑咐他們了,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看槍。
持槍男還特意問了,什麼是萬不得已的情況,回答很簡單,生命垂危的時候。也就是,即便他們被徐承澤打了,也不能輕易的開槍。不過一般來講,動了槍,即便是徐承澤,他肯定也不會隨便反抗的。
徐承澤的想法也很簡單,那就是不要激怒帶槍的人。除非人家一上來就開槍射殺他,否則盡量不要把事情弄大。畢竟這隻是嚇唬他,不是真的要殺了他。
到了那個所謂的二號倉庫後,徐承澤和祝可兒都沒用對方的推搡,直接就下了車。事情展到這種時候,徐承澤反倒想要見見那位處心積慮要對付他倆的幕後黑手了。事情嘛,總是可以談的,隻是看有沒有更合適的條件。
在兩名男子的領路下,四人來到了二號倉庫裏的一個庫房。沒持槍的男子把庫房門推開,徐承澤和祝可兒走了進去,持槍男跟在後麵,保證徐承澤和祝可兒不能在這時候逃走了。其實都已經到了這裏,徐承澤壓根就不打算逃走了。
倉庫非常的黑暗,進去後,再把門一關,基本上徐承澤和祝可兒想逃走的話,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因為那兩名男子都不能清晰的捕捉到兩人的身影。不過徐承澤就這麼豪邁的站著,什麼動作都沒有。
如果徐承澤要是跑的話,祝可兒肯定跟著他一起,可徐承澤都不跑,那祝可兒也就不用跑。她堅信徐承澤肯定能保護好她,要一點都不擔心,那是假的。但有徐承澤陪在她的身邊,不管結果如何,她都能接受。
就在這時,啪的一聲,倉庫裏亮堂起來。緊接著,一個推土機從裏麵朝著徐承澤和祝可兒衝了過來。氣勢非常的凶猛,讓人有種害怕的感覺。不過徐承澤反倒笑了起來。把祝可兒護在身後,麵對衝來的推土機一動不動。
其實祝可兒也可以不用躲在徐承澤身後,不過那種看著推土機衝過來的感覺,一般人怎麼能受了呢。隻有像徐承澤這種不一般的人才能站著一動不動,而且眼睛一眨不眨,根本就不畏懼衝過來的推土機。
吱嘎一聲!
推土機最終還是停了下來,不過此時推土機的大鏟子距離徐承澤的身體恐怕隻有十幾厘米的距離。可見推土機的司機對這個把握的非常精準了,至於差了一厘米,兩厘米,那實在是要靠運氣,根本不可能是技術。
就在這時,推土機的鏟子平放,一個青年從後麵上來,直接站到了鏟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徐承澤和祝可兒。徐承澤抬頭看著他,腦海中飛快的搜索著對方的樣子,可搜了一遍之後,徐承澤可以確定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這個青年,更不知道他為什麼還要來試探自己的膽量。
突然間,青年一邊鼓掌一邊笑道:“真不愧是護花使者,這膽魄真的很驚人。我叫楚,平時最喜歡和那些脾氣相投的人交朋友。當然也喜歡踩一些裝逼犯。在我麵前,隻有我裝逼的份,沒有你裝逼的份,懂嗎?”
“不懂!”徐承澤直接道:“你是女人嗎?你有逼可裝嗎?”
就在這時,一旁的祝可兒剛從失神中緩過來,趕緊用銬在背後的手拉了拉徐承澤的衣服,聲道:“承澤,你少兩句。這人連翟先生都得罪不起的!你要是惹怒了他,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祝可兒的聲音雖然很,可倉庫就這麼大,聲音又是在空氣中傳遞的。話自然就傳進了囂張青年的耳朵裏,緊接著青年的就哈哈大笑起來:“看來你知道我是誰啊!不錯,不錯。”
“公子,我和承澤沒有得罪過你吧?您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倆啊?”祝可兒忍不住問道。就算你有高高在上的身份,那又如何?你做事總是需要理由的,他倆根本就沒得罪過他,這也太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