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王府與丞相府不同,少了奢侈張揚的裝飾與成堆的仆人,素淨的甚至不像一座王府。若非府前門匾上的“牧王府”三字,大概會以為自己來到一個文人之家。不過,一個不受寵甚至被當做不祥之人的王爺,自是不敢張揚,如此,府邸、打扮、行事等都需低調。
君牧親自將初七帶回來,一路上生怕觸碰到她的傷口,小心翼翼地嗬護著她。
君牧將初七抱到自己的臥房,更是命冷亦去宮中請來禦醫。
“章太醫,她如何?”君牧已用白紗遮住了初七的背部,為防止衣物沾在傷口之上,君牧命人裁去她背部衣物上一塊布料。
“此女的脈象十分薄弱,其中更是夾雜著一些奇怪的脈象,老臣從醫數年,從未見過。”一名白胡子老者,身著官袍,正隔著紗巾給初七把脈。
“不過,王爺也莫要太擔心,她並無大礙,傷口好在隻在背部,並未傷及內髒,僅僅皮外傷。隻是她身子異常虛弱,故而昏迷不醒。老臣開下一些調理的湯藥,王爺每日按時讓她服下便可。”
“不過,老臣很好奇,這位姑娘是什麼來曆?”
“哦?”
“正常之人,如此大的傷口,定會血流不止,可是這位姑娘,背部的傷口如此之深、之寬,竟滴血不出,隻是發紅發炎,老臣也是第一次見。”
君牧眉頭緊皺,她的血,他其實早已經知曉,他對她的特殊反應,也是從服下她的血之後才開始。
原來,當時初七放血之時,門外的黑衣人,便是冷亦。
“如此大的傷口,可會留疤?”君牧換了一個話題。
“回王爺,現下的水平,隻能保證恢複,卻不能如初。”
“本王也不想難為你,章太醫,用最好的藥。記住,今日之事,今日所見,斷不可讓他人知曉。”
“諾。”太醫退下配藥,隻留下君牧一人。
君牧輕輕地掀開白紗,初七的背裸露在空氣之中。光滑潔白的背部,一道猙獰的傷口,從脖頸直達腰部,再深一些,白骨都會露出。然而奇怪的是,如此大的傷口,距離她受傷,僅僅半日,便不再滲血。
初七啊初七,我倒想知道,此次,你的傷口是否又會在短短幾日便愈合?
就在君牧陷入沉思之時,門外傳來冷亦的聲音。
“王爺,丞相與丞相夫人來了。”
君牧揉了揉太陽穴,輕輕地將白紗替初七遮住背,轉身離開,並囑咐,任何人不可進來。
牧王府,大堂。
“王爺,是臣照顧不周,讓畫兒受傷。傷在畫兒身,痛在臣心啊。”丞相一臉悲傷的神色,身旁的丞相夫人更是眼都紅著,顯然哭過。
“丞相,我們相處多年,您是看著本王長大,本王的心思,你定是一眼就看透。七兒對本王來說十分特別。”
“王爺,老臣自是了解,故而收下她為義女,也好將來將她送入牧王府。”原來,他早就打著這個算盤。
“今日,為何七兒會出現在雅閣?”君牧淡淡一言。
“回王爺,老臣,老臣也不知啊。這丫頭瞞著老臣與夫人,偷跑出去。許是在竹林自由慣了,突然被束縛在府中不自在,便偷跑出去玩吧。聽說,這雅閣的四大頭牌一同演出,定是熱鬧非凡,畫兒大約是被這熱鬧吸引進去。”
“哦?可是,本王怎的聽說二公子也在場?”君牧輕輕撥了撥茶杯杯蓋。
“這……老臣這個逆子,整日沉迷花天酒地,王爺您也是知曉的。這不,這逆子又不知去哪裏鬼混還未歸。待他回來,老臣定會問清楚。”丞相有些不安。
“我自是知他做的表象是為何,本王也由著他去,隻是,有些事,還是得有些分寸。”
“是!老臣一定會好好教訓他。”丞相突然一轉神色說道:“王爺,您確實到娶妃的年紀,不過,切莫因為男女私情,壞了大事。”
“於我們的目標而言,她可是一個寶藏。”君牧眼睛看向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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