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場北風,血光飄白衣。
青絲繞步搖,搖曳中散細。
馬蹄聲悄至,致生死別離。
半生流離間,見人生如戲。
舊故白衫,仿若似昨昔。
你眼角憐惜,係柔情纏倚。
紅塵渺渺兮,熄燭火漣漪。
或生死枯等,等來生再依。
閨中點唇挽發髻,羨煞多少人眉眼。
亂世為我披紅衣,不變的承諾,世世相伴。
輕撫琴,舞翩躚,共織一曲霓裳衣。
細研磨,執畫顏,郎情妾意。
夢偏冷,枕畔涼,一夜青絲成雪歎,此生隻影向誰依。
月光稀,紅衣耀,哀訴一章斷魂曲。
淚顏現,印紙間,君未離去。
劍起中,雪紛飛,黃泉碧落隨君去,但盼冥界再相遇。
輕撫琴,舞翩躚,共織一曲霓裳衣。
細研磨,執畫顏,郎情妾意。
夢偏冷,枕畔涼,一夜青絲成雪歎,此生隻影向誰依。
暮色濃,白衣躍,纏綿一世連理袖。
卿柔眸,再凝望,你我依舊。
兩相對,心相係,幾番輪回仍翹首,執手並著又春秋
奈何橋,孟婆湯,淡抹不去君容顏。
窮黃泉,落彼岸,踏樂翩然。
今生緣,來生續,千世輪回固守候,絕世無雙隻眷你。”
夏蕪的舞蹈時而激昂,時而淒美,優美的舞姿緊緊抓住了這些男子的心。悲傷的詞,用秋吟清冷的聲音唱出來更是讓人不禁落淚。
“四頭牌,怎的隻有三個人?”初七悄悄問白書。
“詞乃冬辭所寫,故而四人。”白書淡淡回了一句,又繼續目不轉睛地看著舞台。
一個青樓女子怎能寫出如此的悲壯之歌?就在初七納悶之時,突然一個女子從後台慌忙地跑了出來,邊跑邊喊著:“蔓姨,蔓姨,冬辭姑娘在房中自盡了!”
這一句話如同驚雷一般讓整個雅閣炸開了鍋,所有人竊竊私語,冬辭死了?雅閣四大頭牌之一的她怎麼好端端的死了?
奇怪的是,台上的三人,竟是無事人一般,繼續表演,絲毫不受影響。初七看了眼白書,隻見白書像什麼都沒聽見一般,直直地看著舞台。她沒有注意到,白書的右手,在袖中緊緊握成了拳。
“二哥?”初七一聲二哥,喚起了白書本想深埋在心底的記憶。
一年前,雅閣,臘冬苑。
白書與冬辭站在一副畫前。
“二哥,冬辭覺著此處應用歸字更為合適。”
“我倒認為留字更為恰當。”
“二哥總能與眾不同,冬辭佩服。”
“辭兒你才是不可多得的才女。”
“才女又如何,還不是困在這牢籠之中?還因此連累二哥落得個花花公子的名號。”白書將冬辭擁入懷中。
“辭兒,再等我一年,我定會想辦法帶你出來。”
“冬辭自是知曉牧王爺與丞相的用意,莫說要二哥帶我走,若是讓他們知道二哥動真情,恐是冬辭再也見不著二哥了。”冬辭回抱白書,“二哥,若是當初上戰場的人是你,你是否就不會像如今般辛苦了?”
“想又有何用,無論是大哥亦或是我,這重擔,終歸是需要人挑起,這份罪,我慶幸是自己受著。”
“二哥……”
------題外話------
這是以前年輕時候填的詞,隨意看看就好了,莫較真,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