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更淒慘的叫聲傳來,不用看就知道,是從肥彪得嘴裏傳出來的。
“不要認為我不知道,你以為你可以隱瞞到什麼時候,你十年前的事情,會爛在記憶中嗎?你以為十年過去了,就沒有人在提起過去的事,你知道你們這幫畜生,對她的傷害有多大,她時時刻刻的沉受著內心的煎熬,憑什麼你們可以逍遙的活著,憑什麼,憑什麼?”白浩然失控的怒喊著,他得怒喊打斷了大家的思索,發瘋般的白浩然,,暴怒的掄起一切可以拿起的東西,扔向了肥彪。
“你知道嗎?你們毀了她,我也會毫不留情的毀掉你們,毀掉你們。”白浩然一把提起滿臉是血的肥彪,他的眼神裏是著想要一口吃掉他的神情,情緒麵臨崩潰的嘶喊,他雙手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見。
白浩然放低著聲調繼續說著:“你們知道嗎?在遇見她的時候,我仿佛看見了曙光,我是那麼的幸福,在和她朝夕相處的時候在知道她的過去的時候,看著她在我身邊斯歇底裏的呐喊與哭泣,我為我沒能參與到她的過去,內心是深深的自責,自責自己沒有及早的認識她,沒有好好地保護她,在她依然決定離開我的時候,我是那麼的不敢與不舍,憑什麼,他方俊熙要和我爭要和我搶,他不配。”
白浩然緩緩地站起身來,仰望著星空,看著沒有一絲雲彩的天空,悠悠的語氣說著,好像是在對自己說,完全沒有理會眾人,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這麼多年來我的生活中沒有一絲喜悅,沒有一絲的舒暢,有的隻是深深的孤獨,總是守著寂寞度日,深夜在黑暗的角落,我獨自一人,想著她,想象著她依偎在別人懷裏的模樣,我是刻骨的心痛。回想起小時候發生的變故,一夜之間我什麼都沒有了,親人,朋友,兄弟都沒有了,世所有的人都拋棄了我,到處追殺我,可是就在異國他鄉的街道,還有那場雨,還有那個淡淡的微笑,在到後來她救了我,我就知道,她是注定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願用一生去守護她。”
白浩然腦海裏浮現的是從相遇到相知的畫麵,他深深的陶醉在其中,是那麼的難忘,又是那麼的淒美。
曹洛和雲歌靜靜地看著白浩然,看著他,是那麼的平靜,那麼的溫柔,那是他們從未見過的,在記憶中白浩然隻有麵對一張照片的時候,他才會露出很少的溫柔,那張照片誰也不知道是誰,隻有他自己知道,
“曹洛,把這些人渣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白浩然口氣平靜但也非常的危險,背對著身後的曹洛命令著。
曹洛猛地驚醒過來,但很快有回過神來,恭敬的回答著:“是。”說著曹洛對著身邊的手下吩咐道:“去,老規矩辦。”身邊的手下領會到他的意思,上前拉起嗷嗷叫的肥彪和他的手下,正要往外走,可是突然,白浩然伸手製止了他們,他們立馬打起精神等待著白浩然發號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