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什麼人哪,砸場子的是你們,救場的是我,憑什麼我來賠償啊?”陸昀之被顧允笙這一反擊搞得莫名其妙。
可誰叫她是顧允笙呢,越是拽他就越喜歡,換成別人,包括盛烈,他可沒這好脾氣,既然是心愛的人發話,言聽計從咯。
顧允笙就是想殺殺陸昀之的戾氣,有錢狂妄,目中無人,浪蕩公子,身為星耀娛樂總裁,不務正業,整天打打殺殺,今晚鬧事的人無非就是被他欺壓受盡屈辱,才禍害別人,所以,歸根結底,陸昀之就是罪魁禍首。
顧允笙把之之抱上車,扶著盛烈慢慢靠在後座上,從盛烈褲兜掏出車鑰匙,駕車離去,留下陸昀之一人在風中淩亂。
醫院的急診科,人來人往的走廊上,醫生護士正在緊張的工作,觀察室裏,濃濃的消毒水味道嗆入鼻腔。
盛烈倚靠在病床上,深眸的眼神,蒼白的臉色。
顧允笙也是受驚過度,臉色灰白,眼神呆滯,僵硬的身體抱著之之杵在牆角。
“顧允笙。”
盛烈喊了一聲,走了神的顧允笙似乎沒聽到。
無奈,盛烈扯著嗓子,磁性的低音又叫了一遍:“顧允笙!”
“啊。怎麼了怎麼了。”顧允笙像是從噩夢中再次受到驚嚇一般回過神來。
盛烈看了看她,沒說什麼,過去抱過睡著的盛軻之,放在病床上,自己在顧允笙身邊坐下。
“你還好吧。”盛烈關切的問道。
顧允笙神情依舊恍惚,有氣無力的說道:“挺好的,應經過去了沒事了。”
盛烈嗯了一聲,沒再說什麼,眼睛注視著前方。
許久,緩過神來的顧允笙,深情的看著盛烈,嬌羞的說道:“盛總,問你個事。”
“說。”
“假如,我說的是假如,今晚那些人真要對我抹脖撕票,你會為我拚命嗎?”
顧允笙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漸紅。
盛烈回過眸,看著煙視媚行的顧允笙。
怎麼回答她?告訴她真像?告訴她自己其實已經愛上了眼前這個傻傻的女人?她會接受嗎?像她這慢熱遲鈍型的女人,是一時半會接受不了的吧。
“會。”
顧允笙看著盛烈,等待的回答隻有一個字,就不能再煽情一點,說點甜言蜜語的。
“畢竟你還是協議期內,我合法的妻子,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公司百萬收視率,帝都第一娛樂產業還怎麼實現?”
切,原來是因為這個,顧允笙失落的噘著嘴,早知道還不如不問,這個木頭一樣冷若冰霜的男人,就不能委婉一次,起碼泡妞還能說幾句好聽的。
倆人傻呆呆的坐在那,一個是悵然若失,無精打采,一個惆悵糾結,冷麵熱心,就這麼一直坐著,不聞不問。
“媽媽~不要傷害我媽媽,不要~”之之翻來覆去,嘴裏念念叨叨。
倆人同時被之之的夢話驚醒,一起湊過去。
顧允笙摸摸了之之頭上的汗,驚叫道:“好燙,之之發高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