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看到卡諾和加丹還怔著,就上前拍著他們的肩頭:“小夥子,對付女人我比你們行,也許對付女野人我就比不上你們了,打起精神來去吸引那些女野人。”
幾天過去了,再沒有出現過野人,喬治結束了這一地段的考察,繼續向北行。5月27日,一行人來到一個瀑布地,水聲奇大,陽光照到水霧中出現了五光十色的彩環,四周青山綠水,風景秀麗迷人。
幾位美國人跳進瀑布衝洗身上,喬治教授發出陣陣叫喊。三位學生先從水中出來,穿好衣服,在岸上等待他們那位在水中玩耍的老師。
就在這時,又是一陣呼嘯傳來,那群野人又從四麵八方的山頭樹林中擁了出來。一個褐色野人突然揀起喬治的衣褲,拿起一件衣服往頭上套,另外幾個野人也趕來搶奪。吵聲大作。
喬治趕緊上岸,對拿著自己衣服的野人喊著:笨蛋,把衣服還給我,你們隻配圍上獸皮。卡諾前幾天對野人說話,受到過老師的揶揄。這時他已看出野人雖然高大猙獰,但的確沒有惡意。他對喬治說:這些野人聽不懂你的英語。
還在卡諾說話時,幾個野人在爭奪衣服了,已將喬治的衣服撕得粉碎。看到老師赤身裸體的尷尬樣子,三名學生忍不住笑起來,而搶奪衣服的幾個野人竟大打出手,相互抱著翻滾撕咬。
喬治破口大罵。他吸住了一群野人,這些野人慢慢向他靠攏。喬治不由自主地往後一退,卻撞在身後一個野人的身上。那些野人似乎對他光潔的皮膚產生了興趣。他們摸著他的皮膚,有一個稍矮一點的野人卻撫摸著喬治的大胡子。喬治見自己被野人逼住,而三個學生居然無動於衷,不禁大為生氣。
卡諾不適時地開了一個玩笑,他對野人說:把這個嘮嘮叨叨的老家夥弄走!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當卡諾剛說完話,兩個野人左右挾著喬治就向林中走去,一群野人吵吵鬧鬧地跟在後麵。
喬治大聲罵著:“卡諾,你這該死的混賬,居然和野人串通一氣,我饒不了你。”
威廉、卡諾、加丹三人大驚失色,連忙追去。可是這群野人很快就消失了。威廉後來對人說,亨利·喬治帶我們進行的七十天考察,實在是出於無奈,也許在前期的二十多天時間我們確實是在進行考察,而後來的四十幾天,我們都在尋找那個無憂無慮的老家夥。我們不能讓人說我們把老師弄丟了,而且是丟在一群什麼都不懂的野人手中。
在茫茫的大森林中,要尋找一個人,就像在大海裏撈針一樣。從哪裏著手,從哪條路尋找,都是一片茫然。加丹極為悲觀,認為喬治難以活下來,就算野人不傷害他,但可以把他隨便丟棄在一個地方,也會活活地餓死他,或者被別的野獸吃掉。
威廉建議,一人留在瀑布等著,萬一野人會將喬治送來。另外兩人出去尋找。總之喬治是個很好的人,不能丟下他不管。
終於在四十多天後他們找到了生病的喬治。喬治說在野人住地他給它們唱歌。威廉突然想到一個怪現象,好像他們在遇到野人之後,就很少唱歌。所以他像一個首領、酋長,甚至喬治還說:“我教他們說話。當你們再次回到神農架時,會驚奇地發現,這裏的野人會講英語。”
威廉三人都大笑起來。卡諾說:“可我不明白野人為什麼把他們的酋長扔到草地上不管。”喬治風趣地說:“我就是要求我的學生有一種科學求實的態度。為什麼他們扔掉我,首先,我太想知道,其次,我光潔的皮膚,都讓他們嫉妒。我懷疑他們也搞種族歧視,不甘心白人統治,於是政變了。
直到返回重慶,威廉、卡諾、加丹才趁喬治到美國領事館辦事,翻出了教授在後來補記的日記時,才得知教授失蹤四十多天的經曆。
喬治被野人掠走,心裏恐慌不安,他不知道這夥不文明的家夥要幹什麼。野人的奔走速度很快。喬治隻覺得頭昏眼花,而且兩個野人挾持著他,一點輕重也沒有,痛得他幾乎暈過去。一路上喬治大聲抗議,但毫無成效。
在森林中的一塊空地上,野人們停下來,他們吆喝著,把喬治拋來拋去,像是得到了一件稀奇的玩具。停下時,野人用尖利的手爪,抓撓著喬治的皮膚,似乎在探尋喬治身上為什麼沒有毛。
喬治的確沒有看到雌性野人,而這幫雄性野人。從他們的神態和舉止來看,年齡都不大。而是因為什麼原因他們聚在一起,讓人無從知道。到了夜間,喬治被野人丟在一棵大樹上,大概是怕喬治逃走。喬治卻無論如何也不敢在黑夜裏亂走。
白天,總有幾個野人玩耍喬治,而一些野人拿來獵物,也分給喬治一些。喬治想盡千方百計,卻也無法讓野人放了自己。後來他聽到野人總在清晨發出嘯聲,他也開始唱歌。
每當喬治唱歌時,野人們就圍在一起,安靜地聽他唱,最初的一段日子,野人們聽到歌聲後,總是對喬治很客氣,但是日子一長,野人們似乎聽厭了,每當喬治剛開口,就有野人吼叫,發出長嘯,擾亂喬治。
後來,喬治因長時間的風餐露宿發起燒來,野人們就將喬治丟棄了。
“野人”救美
1944年7月,抗日戰爭接近尾聲。國民黨軍隊新編27軍第9團的十五名逃兵,從河南來到湖北境內。18日潰逃到房縣西蒿坪,在當地他們明火執仗,肆意搶奪,遭到當地百姓的聯合抗擊。
1944年7月23日,以王家煥為首的五名匪兵,卷掠著當地一家富民婦女逃往範家埡。那位婦女叫“翠花”,但弄不清姓什麼。這幾個兵匪都當了幾年的兵,很有戰鬥經驗。在十八拐這個地方,一個叫馬朝榮的士兵首先發現野人。
在這之前,他們不僅沒有看見過野人,連聽也沒有聽說過。他們不知道那是什麼怪物。所以,當馬朝榮聽到身後有沉重的異響,急忙端槍轉身,看見三十米外的地方有個高大的直立動物,不由分說地開了一槍。叫“翠花”的女人驚呼了一聲:“野人!”
槍沒有擊中野人。轉眼,那野人攀上石壁飛速地爬上了山頂,對著人群發出吼叫。第二天,王家煥發現那個野人繼續跟蹤他們。但王家煥等人自恃人多,毫無懼意。
7月25日夜,王家煥等人燒起了火,大家離火不遠,都擠靠在兩株大樹之間,王家煥對大家說,明天再走一段路,選擇一個有水有林的地方搭個住處,就在深山裏安營紮寨,缺衣少食時,就下山去搶,過一輩子逍遙自在的生活,他說:“老蔣算什麼,老子們都是大王。
幾個士兵都得意忘形地笑起來,一個士兵拉扯著翠花,向一旁走去。王家煥等人又大笑了一陣,說起大家隻有一個老婆未免太少了,隻要營盤一紮下來,就再搶幾個女人上山,隨時更換,這叫做鐵打的營盤,流水的押寨夫人。
就在談得起勁時,翠花驚叫起來。王家煥早知道這個女人聽天由命,逆來順受,從不拒絕反抗,而這叫聲顯然是遇見了鬼怪。他吆喝了一聲抄家夥,提槍奔去。
隻見在林間,一個高大的野人雙手卡住那位士兵的脖子。翠花看見來人,急忙從地上爬起,顧不上扣衣衫穿褲子。朝王家煥奔過來。野人看見翠花逃走,立即鬆開手。王家煥起初顧忌同伴在野人手中,此時看到同伴躺在草地上,生死不明,也就無所顧忌,大聲喊了一聲開槍。
四條槍一齊響了,王家煥手中還是衝鋒槍,威力奇大。可是他們仍沒有打中野人。倒是把翠花嚇得趴在地上,抱著頭不停的哆嗦。王家煥看見野人比白天跑得更快,他在樹林中閃了幾閃,就消失了。王家煥走過去察看同伴,見他已經斷氣,頸骨已破裂。王家煥大為生氣,從地上提起翠花,厲聲問:“婊子,那野人究竟是什麼東西?”
翠花哪裏知道野人是什麼,她被嚇哭了,隻說那個士兵正壓在她身上,她閉著眼,突然覺得身上一輕,睜眼一看,見那個野人已經抓起了那個士兵,她才嚇得大叫起來。
王家煥對大家說,以後見到那怪物,格殺勿論。這一夜,大家都沒有睡著,王家煥問翠花怎麼知道那是野人,是不是以前曾看見過,翠花回答,她沒有見過野人,但是聽老人們說起過,森林裏有野人,他們都用兩條腿走路,而且還吃人。說野人特別喜歡吃女人和小孩,因為他們肉嫩。
馬朝榮聽到這裏,立即站起來。要去看那個同伴的屍體。大家一同前去,哪裏還有什麼屍體。王家煥威脅翠花,別想離開他們一步,否則,被野人抓去,連命也沒有。
翠花說自從出來那天,她就沒有想過要回去。說著又哭起來,她都這樣了怎麼能回去見人。王家煥打了她兩個耳光,說難道跟了兵大爺,就讓她丟臉了?
第二天,王家煥叫馬朝榮去拾柴,和翠花把鍋架好。而王家煥和另外兩人出去在周圍尋找獵物。但他覺得翠花說野人愛吃嫩肉這話可信,又留下一個士兵保護翠花。
等王家煥二人回來時,看見翠花和另外一個士兵已搭起了灶,卻不見馬朝榮。王家煥問起翠花,回答卻是馬朝榮一出去就沒有再回來。王家煥意識到不妙,責問那個陪女人的士兵為什麼不去找。
那位士兵卻說王家煥吩咐他守衛翠花。四人顧不上吃東西,一同起身去找馬朝榮。他們在不遠地方看到了馬朝榮的槍。沒有血跡,沒有搏鬥的痕跡,很明顯,馬朝榮是被野人輕而易舉地捉走了。
王家煥很氣憤,追問翠花在幹什麼,有沒有聽到什麼喊聲。翠花很怕王家煥,說出了真象,原來他們在行事。至於聲音,的確沒有聽到。王家煥心裏惱恨,但知道在這森林中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大家必須同舟共濟,決不能再相互爭鬥。因此,也就不再追究。
大家商議。一定要躲開野人,不能再讓他今天害一個,明天吃一個。但是大家都不敢肯定,別的地方就沒有野人。商量的結果,就是退出森林,另尋生路。
三男一女離開了宿營地,王家煥狠狠地向後啐了一口,雜種,你贏了。算是出了一口惡氣。然而野人好像一直在跟蹤他們。就在當夜,一個士兵去拾木柴,稍為離大家遠了一點,就被野人捉住了。喊聲驚動了王家煥,在還沒有看到野人的影子時,他就掃射了一梭子彈。
頓時,聲息全無,三人奔過去,見那士兵已經中彈身亡。到底是不是因為野人而使那士兵發出叫喊,已無法弄清,但士兵的確隻是中彈而死的。
第二天清晨,大概是另外一名士兵看見王家煥發瘋了。所以趁他睡著時對翠花說他到林中去打幾樣野味,來作早飯,就此一去不回。王家煥醒了,等了大約一個小時,知道那個士兵獨自逃走了。當他們經過一處小瀑布時,看見水潭被染紅了,潭中一具穿著黃軍裝的屍體浮在水麵,雖然看不清麵容,但王家煥知道是誰。
恐懼越來越深,每有一處動靜,都可能引起王家煥的疑心。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出深林,翠花被他推到前麵,王家煥不斷地用槍杆推著翠花,催她快走。
兩人走過一處密林,橫斜長出的荊棘樹枝劃破了兩人的衣衫和皮膚。突然,從草叢荊棘中鑽出一條黑影,猛力推倒王家煥。這一下突如其來,王家煥被摔進一堆刺叢,紮得驚叫。接著那黑影抱起翠花就消失在林中。起先還聽得見女人的哭鬧聲,後來便隻有林中的蟬鳴鳥叫。
王家煥驚慌未消,爬出刺叢,揀起槍,獨自一人走去。在令人恐怖驚悸的大森林中孤單的行走,這種心情自不待說。但是,說來也奇怪,自從野人搶走了翠花,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騷亂。盡管王家煥遇到過狼和熊,卻沒有遇見過野人。幾十天後,他走出森林。
因為沒有別的特長,王家煥隻好又到另一支部隊當了兵。在一次喝酒時,他講出了這段經曆。告訴別人說,其實,野人喜歡的是那個女人,他若早知道這一點,就雙手送出女人,並且還可以找出更多的女人送給野人,然後讓野人替他殺人賣命。那時,他王家煥才是真正的山大王。
後來,王家煥死於一次戰鬥。但當時聽過這個故事的人有好幾個。其中一位名叫於仲喜的老人至今在世,住在陝西商南盧家鄉。
三、美洲流行大腳怪
在美洲流行著一種叫做“大腳怪”的“野人”傳說。居住在哥倫比亞南部的印第安人把這種“大腳怪”的動物又叫做“沙斯誇支”,即“林中野人”之意。它們出沒在美洲大陸西北部的深山老林。多年來,英國和美國的許多學者一直在對美洲“野人”——“大腳怪”進行考察研究。據統計,在美洲已有數以百計的人目睹過這種與人相似的巨型動物,有的還對“大腳怪”遺留下來的腳印複製了石膏模型。最早發現這種大腳印的,是一個探險家和一個商人,他們於1811年在雪地裏發現了這種奇怪的大腳印。1920年,一個小孩把這種腳印叫“大腳怪”。從此,這個通俗而形象的名字就由加利福尼亞傳到俄勒岡、華盛頓和英屬哥倫比亞。
據目睹者描述,對“大腳印”特征的認識基本上是一致的:“大腳怪”與人相像,直立行走,渾身長毛,身高8—9英尺,不會講話,也不能有組織地活動。
在一份專家的研究報告中,對“大腳怪”的形象作了以下描述:我們第一次獲得“大腳怪”形象的地方,是在太平洋東北岸(英屬哥倫比亞、華盛頓、俄勒岡以及加利福尼亞西北部),這個多毛動物,體高7—10英尺,重400—900磅(這個數字是根據腳印的深度和寬度計算的),長臂,看起來似乎有脖子,手掌和腳心是裸露的,如同眼和鼻子一樣,腳的平均長16—18英寸,走起路來笨拙,搖擺它的長臂。耳小,體毛顏色從黑到紅棕,肩部周圍偶爾出現銀灰色,一股味,臭得難聞。
加利福尼亞的“大腳怪”略有不同,它的毛色從棕到暗棕色,個子也稍矮,臉麵呈白色,樣子像猿。阿拉斯加的“大腳怪”身長6—8英尺,重300—400磅,毛紅棕色或古銅色,寬肩、長臂、小眼睛。
專家們根據目睹者和考察者獲得的資料,作了比較係統地研究,從而得出了“大腳怪”與人類相似的結論。
較多的專家認為,“大腳怪”是巨猿的後裔,它是目前地球上還活著的一種最大的靈長類動物。化石遺骸表明,巨猿在中國和印度曾經生活過。那麼,在美洲尚無巨猿化石,“大腳印”何以是巨猿後代?難道中國和印度的巨猿能到達美洲?其實這個問題不難解答。旅居在美洲的印第安人,就是由亞洲去美洲的。他們經過西伯利亞,越白令海峽陸橋,然後旅行至阿拉斯加的漢第,再經加拿大抵太平洋的東北部。既然印第安人能從亞洲去美洲,那麼,更新時期的巨猿亦能用同樣的方式抵達美洲大陸。它們在那裏逐漸適應新的自然環境,像印第安人那樣,在美洲安家落戶,直至現代,也是可能的。有些專家提出,人類進化到了古人階段,由於某些原因,在某個特殊的地理環境中,保留了更多的動物性質,爾後,逐漸地發展成了所謂的“大腳怪”。
但是也有不少專家認為,“大腳怪”隻不過是一種動物。華盛頓的一位靈長類生物專家指出,沒有任何實質方麵的材料可證明“大腳怪”是“巨人”。目前美洲“大腳怪”研究,同樣缺乏過硬材料,既無骨骼,又無活體,隻停留在目睹、腳印或者毛發證據方麵是沒有說服力的。正因為如此,所以,它仍然是一個自然之謎,有待科學工作者艱苦的考察。
1.是誰踩出大腳印
北美洲的“大腳野人”
許多學者認為,世界上真有一種沙斯誇支大腳野人存在。他們多分布在美洲,並且有足夠的人證、物證證實了他們的存在。
見過野人者如:美洲的印第安人、白人牧人、捕獸人等。他們提供了許多有關野人的報導、照片、足印鑄型(其中包括一個跛足的大腳野人的足印),在足印附近發現的糞便、毛發以及大足野人發音的錄音帶等。還搜集了許多與此有關的當地印第安人的民間傳說。最後,值得一提的是羅傑·帕特遜拍攝的那部著名影片,攝下了一個看來是雌性的沙斯誇支。
在英屬哥倫比亞佛雷澤河上魯比·克雷克地方,住有姓查普曼的一戶美洲印第安人。1940年某日,一個高8英尺的男性沙斯誇支野人進了村子。這個野人是從樹林裏出來的,然後走到農莊建築物附近。查普曼太太起初以為是熊之類的動物,後來她看清楚了是個野人,嚇得她拖住孩子們就跑。全家人知道此事後,回房舍查看,才發現在房子附近留下了長16英寸,寬8英寸的大足印,每步的長度達4英尺。屋裏的一大桶鹹魚被打翻,撒滿地上。他們家見到的這個野人及體格大小,看來屬於沙斯誇支男性。這次發現(值得指出的是沙斯誇支喜歡魚),與蘇聯在帕米爾的發現有同等重要價值。
1955年,在英屬哥倫比亞米加山區,又有一次更有意義的發現。一位名叫威廉·羅的築路工人(他還是一個有經驗的獵手和看林人),見到一個女性沙斯誇支。這個野人高約6英尺3英寸,個頭大,全身呈棕黑色,頭發銀色,乳房很大。有兩支長臂和一雙大腳。羅還注意到,她行走時像人一樣,後腳先著地跨步,頭的後部似稍高於前部,鼻子扁平,兩個耳朵長得像人耳朵,小眼睛。她的脖子很短,幾乎看不出來。還未等他仔細端詳完,這個女野人已發現他就在其身旁,便趕快走開了。
一個來自北歐的伐木工奧斯曼說,1924年,他在溫哥華島對麵的托馬港附近度過狩獵和宿營的假期時,曾經被一個沙斯誇支俘虜過。這段遭遇轟動一時,但他本人沒有傳播多少年,因為他認為別人不會相信那是真事。他肯定地說,有一個沙斯誇支野人在一天夜裏,把他連同他的睡袋一起扛走,在山裏走了大約25英裏。最後到了四周是峭壁的深穀中的“一戶人家”,家中有父親、母親、兒子和小女兒。他在“這戶人家”中安全地住了六天,後來還是逃離了。他清楚地敘述了這家人的情況,他們既不生火也無工具。但奧斯曼強調他們有與人相同的地方。
最近,1978年6月6日上午8時又有一次典型的新發現。目睹者是兩位年過50歲的高級地質考查工程師肯德爾和哈撒韋。他們二人都是長期從事戶外工作的科學家,有豐富的野外工作經驗。當天他們下了中途搭乘的卡車後,便登上華盛頓州喀斯喀特山北麵的高峰,此山的高度大約是海拔4000英尺。當時天氣晴朗,氣溫很低。兩人根本未想到有關野人的事。突然,對麵伐倒的灌木後有一個大黑影很快地閃現過去,引起了兩人注意。起初他們以為是個人。後來才想到,此處沒有伐木業,他們是在一處私人經營的小小的木材堆放場。再看時,他們發現那個家夥身材很大,像人一樣地直立行走,並且故意躲在一塊大木料後麵。這個家夥皮膚棕黑色,全身長毛。他們看到了它的頭、雙臂和寬肩膀,但僅一二秒鍾它便跑掉了。由於太突然,兩人驚得麵麵相覷,一時說不出話來。等他們明白過來,才快步走到野人消失的地方去找腳印。地麵太硬、石頭又多,什麼也看不出。以前他們曾說過,那一帶他們非常熟悉,不可能有野人出沒,可是現在他們居然也相信,他們眼見的那個家夥就是沙斯誇支野人。
在大腳野人出沒頻繁的俄勒岡州的某縣,1969年還曾頒布了殺害大腳野人要判處5年監禁及罰款。
更令人吃驚的是,不少學者認為美洲的大腳野人是中國巨猿遷徙進入美洲大陸而演化的。
到了1970年,在對全球有關龐大的直立怪物的描述中又加入了新的成分,那就是,某種未經證實的兩足動物可能和不明飛行物(UFO)有關。
1972年8月的一天晚上,在美國印第安納州的羅克達爾發生了類似不明飛行物的奇怪事件。當時在那裏的一幢活動房屋裏住著名叫羅傑斯的一家人。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剛開始,這一家人看到有一發光物在附近的玉米地上空盤旋。而後他們幾次聽到在夜靜中附近什麼地方有聲響。他們中一人走出門去察看究竟,他一眼看見一個身材高大的龐然大物正在地裏折玉米杆。羅傑斯夫人從小屋的窗子裏望見它站立時像個人,但用四肢走路。
他們看得不很清楚,因為這事發生在夜裏,但他們可以看出這家夥身上長著黑毛,並散發出“死動物或垃圾一樣的”臭味。這家夥有一獨具的特點,就是它好像是虛渺的東西,因為:“不可思議的是我們未發現它留下任何蹤跡,哪怕是它從泥地中走過。它走起來連蹦帶跳,但卻好像什麼也不碰到一樣。當它穿過草叢,你聽不到任何聲響,有時你看它時,好像你的目光能穿透它的身體而過。”不過,這隻怪物並不總是不留痕跡的。還有幾個農人也看到它。在這家夥來過後,他們發現幾十隻肢體殘缺的死雞,不過未被吃掉。伯丁一家發現了死雞,草地被踐踏,籬牆被毀壞,豬食桶裏的黃瓜和土豆被掏光。有一天晚上,他們看見這家夥站在他們雞舍的門口,小伯丁說:“這家夥把雞舍裏的燈光全擋住了。雞舍的門有6英尺寬8英尺高,它的肩膀頂到門的上緣,它的脖頸應比門還高,可是它沒有脖頸!!在我看來它就像是一隻大猩猩。它長著褐色的長發,身上呈鐵鏽色。我沒看到它的眼睛或臉。它發出低沉的嗥叫聲。”當這家夥跑走時,伯丁一家向它追去並開了槍,盡管距離很近,他們肯定打中了它,但它似乎並不在乎。
喬恩·埃裏克·貝克約德是美國華盛頓州西雅圖“大腳漢科研所”的創立者和所長。根據他所說,目擊大腳漢或薩斯闊乞的事件每月都有。1981年7月3日,華盛頓州西北部的伐木人看到400英尺遠處有一身高9或10英尺的薩斯闊乞。10月18日,一位伐木人在同一地區采摘蘑菇時聽到有嗥叫聲,聞到了這種巨大長毛怪物特有的刺鼻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