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久光就說,聽說明天還要到她指定的地方去集合呢,也不知道還能讓咱們幹些什麼。牛赤陽就說,還能幹什麼,再那個她一次讓她一次好受夠唄……
就在這個時候,實在忍無可忍的喬納金,不得不強忍那泡稀屎而將亂竄在腸胃間的氣體排出……聽到喬納金的屁聲,馬久光立刻警覺地說,這家夥還沒上道呢,跟咱們還不是一個戰壕的戰友呢,可別說漏了嘴,讓他給傳出去了呀。
牛赤陽就說,怕他什麼,又不是咱們願意的,是被那個姓金的給逼迫的。馬久光聽了就說,可我看你上她的樣子,根本不想被迫的呀。
牛赤陽就說,反正已經上了,還不如就上個痛快呢,再說大家都賣力氣,我要是偷奸耍滑,讓姓金的不隨心如意,這條小命還能保住嘛!馬久光聽了說,還是吧,既然怕了就別有那麼多想法,也別說那麼多廢話了,要是讓姓喬的聽去了,傳出去,回頭咱們倆的小命才不保了呢。牛赤陽就說,那就趕緊睡覺吧……
一直聽到了兩個人沉重的鼾聲,喬納金才有機會翻下麵地,小步挪到廁所,將那泡稀屎一瀉千裏……一定是因為聽說喬納金瀉肚,金水蘋才將降伏他的計劃延期舉行。這就讓喬納金在後來的幾天裏,邊輕打鼻鼾邊豎起耳朵聽了許多令他瞠目結舌的內幕。
第二天夜裏喬納金半夜就聽到牛赤陽說,瑪德,今天爽,什麼都沒戴——你說這個姓金的幹嗎一下子要玩這麼多男人哪。
馬久光就說,原先我也不知道,今天我去找去年來這裏實習,現在已經轉正的表哥打聽這事兒。我表哥就把我拉到一個絕對沒人的地方說,我跟你說實情,你保證打死也不對外人說!我就向他做了保證,我表哥就跟我說了許多驚人的實情——你也向我保證,打死也不對外人說。牛赤陽就說,除了喬納金,咱們這波哪還有外人哪。
馬久光就說,反正你別說出去就行。牛赤陽就說,你就快說吧,我就想知道姓金的到底要咱們幹什麼。馬久光就說,我表哥說了,其實姓金的隻是個幹活的,她是在給咱們維修站的老板娘,也就姓金的表姐培訓小白臉子呢。
我表哥說,姓金的就是要用酒後被你們那個的辦法來套住你們,讓你們對她言聽計從,俯首稱臣,而她就是負責用她是本事將你們都培訓成好合高手,等合格了,就讓你們去陪老板娘去廝混……等你們上崗了,我們也就下崗了,不過我們也就在這個時候工作關係上轉正了。牛赤陽就說,陪老板廝混怎麼陪呀?
馬久光就說,我表哥說了,等姓金的用她的身子把咱們培訓完了,就挑出活好的,時間長的,技巧高的三個來,陪老板娘廝混。
牛赤陽聽了就說,那剩下的呢?馬久光就說,候補呀,一旦老板娘有不滿意的,就退給姓金的,讓她繼續調理,然後再補上一個。
牛赤陽就說,老板娘咋也恁風浪呢?馬久光就說,人家有條件風浪啊!我表哥說,老板娘年輕的時候是大眾戀人,後來嫁給了老板,一下子給老板生了仨兒子;等老板車禍癱瘓了,也就把家業讓老板娘來掌管;老板娘就請她表妹也就是姓金的來幫忙,除了幫維修站的業務,另一個任務就是幫她物色、調理她需要的玩物;凡是來這裏的實習生,沒一個能逃脫這命運的——都得被姓金的用個什麼狠招兒給拉下水,然後就調理成合老板娘口味的小白臉子,每天晚上為她提供年輕優質的服務。
牛赤陽聽了就說,瑪德,來這裏修車技術沒提高,玩女人的技術倒是提高了。馬久光就說,不是你玩女人,是女人玩你,不是你讓人家怎麼的就怎麼的,而是人家讓你怎樣的你就得怎樣的……
我表哥還說,老板娘最愛的就是用種子美容,每天至少讓去的三個人中,兩個人把種子射到她的臉上,她說那才是世界上最鮮最好的美容液。
牛赤陽就說,瑪德,我說老板娘三十多了看上去那麼年輕呢!馬久光就說,我表哥還說了,別看將來是要去伺候老板娘,一定不要得罪姓金的;老板娘就聽她的,她要是說你一個不字,你就永世不得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