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來不及了?”聽了這話,李讚的善良讓她停了下來,“你到底在搞什麼呀?”
“我……我……”高舉紅做賊心虛。
“你說不說呀,不說,我走了。”李讚說著真的就走。
“別別別……你聽我說,我是想……想……”高舉紅拽住李讚卻說不出目的來。
“你想什麼呀——啊,我明白了——是大美人派你來的吧——她想要我的紅頭巾就自己來說好了,幹嗎派你這麼個大笨蛋來呀!我走啦,不想再跟你廢話。”說完,李讚就揚長而去。
“哎!哎!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呀!”高舉紅還在後邊不停地喊。
小雷公這幾天實習的時候發現有個中年男人特殊地忙碌,而且行為古怪,有打油詩為證:
隻見他:
找小解花言巧語,
會戀人甜言蜜語,
包小蜜豪言壯語,
見老婆三言兩語。
又見他:
和小姐唧唧喳喳,
和戀人勾勾搭搭,
和小蜜嘻嘻哈哈,
和老婆稀裏嘩啦。
再見他:
對小姐垂涎三尺,
會戀人得寸進尺,
包小蜜近在咫尺,
和老婆冰凍三尺。
還見他:
對小姐像親屬,
對戀人像眷屬,
對小蜜像家屬,
對老婆像金屬。
小雷公剛要一個響雷劈了他,突然聽到遠處有隆隆的悶雷聲,他知道是老雷公在叫自己,就邊在心裏說:“再讓你快活一時,等我稟明父王,回頭再來收拾你!”邊一個筋鬥翻回天宮。
“他罪不當死。”聽了小雷公的彙報,老雷公說,“不過在他的性命之中,隻配留‘命’而不配留‘性’了。”
“什麼是他的‘性’啊?”小雷公涉世尚淺。
“‘性’就是幫他快活無度,傷風敗俗的‘命根兒’。”老雷公說。
“那我這就下去,劈下他的‘命根兒’喂天狗吧!”
“得啦,憑你那點功力,一劈就把人給劈死啦,還是我親自去一趟吧。”老雷公
“那我也去學學,順便把天狗也帶去。”小雷公興奮地說。
“那倒是行。”說完,老雷公就帶著小雷公和天狗,到人間取那個臭男人的‘命根兒’去了。
“真是個兒大沒腦子,就那麼在大馬路上拽人家姑娘,誰會跟你去呀——大傻瓜!”聽了高舉紅的彙報,賈玉梅上去就抽了高舉紅一個嘴巴。
“我沒想到——她,她那麼機靈。”高舉紅還在狡辯。
“你沒想到?你以為那個小狐狸精就那麼白給嗎?這麼的吧,明天我派她單獨到公社去取文件,你就在清河邊的那段僻靜地段截住她,就這一個機會了,你可要把握住啊。”賈玉梅特別叮囑。
“那她要是還不答應或是耍別的花樣呢?”高舉紅心有餘悸。
“你沒腦子還沒勁兒啊,你抓她不像老鷹抓小雞呀!”賈玉梅又有點不耐煩。
“你是說我可以——那個她——”高舉紅還想進一步明確賈玉梅的意圖。
“強暴,強暴你都不會嗎!”賈玉梅惱怒了。
“你是讓我——強暴?”高舉紅有點傻眼。
“哦,說強暴太難聽了,”賈玉梅意識到自己的衝動沒有壓住,有失她的身份,才趕緊改口說,“我是讓你生米煮成熟飯的意思——好了,我不會讓你白幹的,這回你表現好,下一個回城的名額就是你的了——市籃球隊要你好幾回了,可是你又沒有突出的貢獻,讓你走,怕大家有意見,這回你要是給我出了這口氣,我也就豁出去了,得罪人就得罪人,把那個名額就直接給你——對了,你爸癱瘓有好幾年了吧,身邊也該有個親人伺候了——好了,回去睡個好覺,明天聽你的好消息,去吧!”
剪子嫁給了布,布卻又愛上了石頭。小雷公莫名其妙,就來問電母。
“剪子一直是靠布生活,”電母說,“不過直到剪子把布剪裁得完全符合自己的標準了她才嫁給了他。”
“可是布怎麼又移情別戀了呢?”小雷公問。
“說來話長,”電母說,“布這幾年下了海,承包了好幾個企業,專門搞萬物包裝,攤子鋪的很大,掙了不少錢。這男人一有錢就花心,一花心就什麼都想包。”
“聽說布還實行三包,”小雷公有點興奮,
“是啊,包妞、包蜜、包戀人!”電母說。
“那他為什麼單單愛上了石頭呢?”小雷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