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好長時間沒有男人了,孤獨的時候也想男人,想那個歇頂的常務副校長,甚至想你當年……我的那些細節和情景。潛意識裏還是渴望著能有個男人跟自己好,給自己溫存和熱愛,哪怕是……都行呀——所以真的突然有人……我了,我並沒有痛苦,反而十分興奮,而且覺得那個男人……的還不夠,還太簡單草率。
我甚至開始幻想那個家夥說的明天晚上還來的情景,心想,這次心裏有了準備了,他要是再來,我可就不會這麼被動了,也不會那麼光顧了反抗而忘了樂在其中了。後來我起身到衛生間把那個家夥的東西給處理幹淨了,也就回休息室休息去了。我在夜裏想了很久,他究竟能是誰呢?
第二天白天我沒太關注那些男醫生,因為他們昨天沒來值班,值班的那些上午都回去休息了。到了下午和晚上,昨天那些值班的男人再來上班和值班的時候,我可就開始仔細地觀察他們了,我要從他們的言談舉止和態度表情上分辨出到底是那個家夥幹的壞事。可是我看誰都像,又看誰都不像。沒有一個不具備……女人能力的,但也沒有一個有明顯特征就是昨天夜裏……我的那個男人。
所以,我竟期盼著晚上那個人再次出現,這樣我好在不慌亂和不反抗的情況下,確認他是誰。他哪來的膽子來……我,他要是結過婚的,難道就不怕我去告訴他老婆,或是幹脆就賴上他,說要跟他結婚,不然就告他……?
他要是沒結婚,難道就不怕我逼著他跟我好,或是逼著他跟我結婚,如果不答應,也告他……,讓他去坐幾年大牢?我這麼想著就做了充分的準備,到了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我就又準時地走過那個長長的走廊,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個牆角,走近我的休息室,可是我走到昨天走到的那個地方,並沒有停電。
我竟遲疑了一下,但還是繼續往前走,可是都走進我的休息室了,走廊裏所有的燈都還亮著。我進到休息室,開了燈,屋裏也沒有人——這個家夥,一定會猜到我有了防備,不敢再來了。於是我就躺下休息了,然而我竟然有了失落感,好像昨天被那個家夥給撩撥起來的興奮沒著沒落的感覺。
我想,也許明天他回來吧——可是第二天沒動靜,第三天還是沒出現。我心想,這家夥一定是怕露馬腳,怕我辨認出他是誰,所以再也不敢來了。我這麼想著,也就恢複了從前的平靜,隻把那天的……當成一場噩夢。
可是就在我放鬆了一切警惕,覺得那個家夥再也不會出現了的時候,有一天在我又走到那個牆拐角的時候,又突然停電了,我的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盡管這不是頭一次了,但還是由於毫無思想準備,被那突然的停電和黑暗中竄出的男人緊緊抱住給嚇得心跳過速,渾身癱軟,被那個男人給拖進我的休息室,在我無力的反抗中,還是說了那句話,還是用同樣的動作……了我……隻是在這次……中,他還熱烈地吻了我,這讓我從他的嘴裏嚐到了一股特殊的薄荷味兒。
而且這次完事兒後,我就大膽地問他,你是誰,為什麼這樣對我!那個人還是用化裝的公鴨嗓對我說,你不是在夢裏總喊“快來……我”嘛,我就是你的夢中情人,我就是你要的那個來……你的人。說完還是說了那句“明天我還來”,就在黑暗中消失了……這次我在他的……中體會到了一定的……,但他的……還是隻顧他自己而不顧我的感受,還是做得匆匆忙忙,草草率率,根本不像常務副校長那樣,……得有情有意,有滋有味兒。
可是想到這裏我都被自己的想法給逗樂了——怎麼還要求一個……者給自己帶來什麼……呢!難道自己真的這麼賤骨頭嗎?真的還指望通過別人的……來獲得身心的愉悅嗎?然而自己除了被這樣的男人……給帶來一點久違了的……,確實是寂寞得如死水一潭哪!
唉,管他呢,反正自己反抗不過他,反正已經被……過了,那就既不後悔也別有什麼期望,隻是在下回一定要想辦法知道他是誰,如果是自己熟悉的,還算比較好的男人,就告訴他,不用這麼費勁巴力地來……我,你就大大方方地來,我會接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