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世金就說:“現在不是算她一份兒,而是還給她錢,而且她的錢還是從木匠那裏借來的。”
關世玉聽了就像來了氣,就說:“別跟我提木匠,要還你們就還——從今往後我就自己做夢,再也不用別人夢出來的會門了……哼!”
關世玉之所以對馮二春恨之入骨,其中還有故事。
這個關世玉,一副騷骨,渾身浪肉,見到男人就恨不能來個敲骨吸髓,把他給吸幹咂淨才過癮。
自從馮二春進了關家大院她就開始眼饞,特別是她的丈夫壯兒肝病纏身,枯瘦如柴,早就沒能力來滿足她日益高漲的情y了;她的哥哥關世金也基本上讓她給淘空了,十回上馬,七回跑不到終點就馬失前蹄,掃興了結;而年輕結實的馮二春在關家大院一出現,關世玉的銀心就為之一顫,就被馮二春渾身的肌肉,陽剛的神情以及溫良的姓格給迷住了……
特別是見到馮二春跟梅兒在一起時謙和、聽話、懂事的樣子就更激發了她與生俱來的占有予,就更想將馮二春給掠奪到手。
於是,就在馮二春給梅兒打完家具,又被梅兒留用之後,關世玉就趕緊來找梅兒說:“叫木匠也給我打幾樣東西吧……”
梅兒聽了也沒用回絕的理由,就說:“行啊,打啥你就跟他說吧,工錢都不用另給。”
關世玉就說:“那我就領木匠去看木料去了!”說著就擺動著她那放浪的腰肢,領著馮二春去看木料。
看到了木料,馮二春就問關世玉:“您要做什麼家具,說出來我好下料啊……”
關世玉聽了,就乜斜地看著馮二春,無限妖媚地說:“我就想做個大木盆,人能脫光了坐進去洗熱水澡的那種……”
馮二春聽了,啥都沒多想,隻是說:“行,您就說要多高、多寬、多長的吧!”
關世玉一聽,馬上就把身子湊過來說:“反正是我專用,你就按我的身材做好了……”
馮二春不自覺地往後躲了一步,然後又問:“那——您是要水沒脖子還是要水沒腰啊?”
關世玉聽了,假裝不懂,就問:“一個沒脖子,一個沒腰——這兩種的區別是什麼呀?”
馮二春馬上就解釋說:“水沒脖子就做得深一尺,水沒腰的就淺一尺……”
關世玉一聽,馬上就用無限妖媚的神情盯住馮二春的眼睛問道:“那,是深好呢,還是淺好呢?”
馮二春就又往後退了一步,解釋說:“那就看個人喜好了,有的人喜歡渾身都泡在水裏,那就做個深的;有的人喜歡把身子露在外邊,往身上撩水洗,那就做個淺的……”
關世玉就用眼睛乜斜著馮二春說:“那你喜歡怎麼洗呢?”
馮二春一聽,就有些拘謹,靦腆地說:“我就是是木匠,從來不進澡盆洗澡,身上髒了,打盆水,用毛巾一擦就成了……”
“那你希望我用哪種方式來洗呢?”關世玉聽了,就用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馮二春的眼睛說道……
馮二春一聽,憨厚地笑了,就說:“這我可說不好,您自己的喜好,我怎麼會知道。”
關世玉聽了,拿腔作調地說:“你怎麼不知道,你是個男人就該知道女人喜歡什麼,就該知道女人怎麼洗更舒服……”關世玉邊說還邊用眼睛向馮二春放電。
馮二春趕緊低頭順目地說:“您就自己拿主意吧,我隻是個木匠,隻管給主人幹活兒。”
關世玉聽了,還是不依不饒地說:“雖然你是個木匠,可是當主人讓你幫助選擇的時候,那你也得當個好參謀呀……”
馮二春聽了,很是無奈,見過磨嘰的,沒見過這麼磨嘰的,索姓就說:“要是非讓我說不可,我就說同時給你做兩個,一個深的一個淺的,到時候,想洗哪種就用那種,省得兩頭猶豫。”
關世玉聽了,覺得馮二春真是聰明伶俐,就說:“同時做兩個?那你不就受累了嗎。”
馮二春趕緊笑嗬嗬地說:“我就是個木匠,活兒越多就越高興,沒活兒幹了,兩手還癢癢呢!”
關世玉聽了竟笑出了她因吸大煙而吸出的一口黑牙,就說:“看你說的,把我的心都說癢癢了——行,那你就給我同時做兩個,到時候,我想怎麼洗就怎麼洗——不過,工錢我怎麼給呢?”